“你!”韩敢当抡起拳头就要打,任弘却拦住了他。
他现在只体贴一件事:“程燧长背后,是否另有其别人?”
任弘听着,俄然问道:“你一个月能很多少好处?”
却见他上身被牢固在柱子上,屁股和绑在一起的双腿则摆在宽度恰好能容一人的木几上,这倒没甚么,要命的是,任弘往他脚下垫的砖头……
而当任弘往他脚下加第三块砖时,刘屠已是哀嚎不已。
刘屠歪过脑袋:“竖子敢尔!过后若证明我与此事无关,汝等便是殴打,动私刑!”
可惜,除了钱橐驼牵涉较深外,刘屠只是个核心马仔,对私运详细景象语焉不详。
韩敢当力量大,刘屠双脸已经肿了起来,点头道:“这我不知,得问钱橐驼……”
因为两燧相距不过十里,声气可闻,若不打通破虏燧这边的人,很难瞒住。
但私运除外,这已经冒犯了国法,上升到了资敌的程度!
“难怪任燧长慧眼识奸,真是刘燧长显灵了?”
没错,这就是后代让人谈之色变的酷刑“老虎凳”!看似简朴,实则却能折磨死人。
……
“公然是凌胡燧搞的鬼!”吕广粟叫了起来:“难怪他们的程燧长能骑高头大马。”
刘屠哆颤抖嗦,将奸阑出物的环境一一道来。
说完另一面脸也挨了一拳。
“他说,就是钱橐驼和刘屠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