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有诸公此言,合营之事必成。详细细节嘛——”刘禅说到这里,停下卖了个关子,拿眼神去看糜竺。
“公子请讲,我等洗耳恭听。”习祯拱手说完,下认识盯了一眼酒瓶,见别人都没动,他也只得忍住没再倒一杯。
“这一千铢一瓶的酒,平常百姓定是买不起的。以是我们的受众只能是繁华中人。诸位请看,”
“禅儿才绝天下,潜能犹在主公之上。我糜竺何其幸之,能够看到大汉之将来可期,幸甚哉!幸甚哉!”
四位家主不明白上个酒干吗搞这么大阵仗,一个个张大了嘴巴,也不知是该存眷酒瓶还是该存眷那拿酒瓶的女人。
刘禅笑着夹了口菜,先对那五位侍女说:“几位姐姐,本日就辛苦你们,及时给五位先生续杯,别让谁的酒杯空着。”
“这酒若只卖一千铢一瓶,那天下的达官富贾还不得争着抢着来买?只怕到时我们卖的贱,被别人买去高价转手,那我们岂不是亏了?”杨戏此言一出,引发一阵思考。刘禅与糜竺对视一眼,心想此民气机如此细致,却真不简朴。
这些条约都由工掾代为印刷,利用的是最新制作的纸张,以新文的格局书就。每份条约长达十多页,列举了七十余项条目,详细规定了签约人、签约内容、运营范围、赢利体例及违规惩罚等细则。短长两方的身分考虑得面面俱到,几近根绝了偷奸耍滑的统统空间。
马玄冲动的不知该说啥了。难怪四弟一提及这位公子就眉飞色舞,说的仿佛他跟人家很熟似的。这小公子随便拿出来的东西,个个都是极品啊!看马玄这神情,你现在跟他说这杯里装的是王母娘娘蟠桃嘉会的仙酿,他也会毫不踌躇地点头。
一贯爱好刑名的杨戏看罢条约,立即将刘禅奉为“额滴神呀”。这位公子的确就是依法治国的偶像啊!看看这条约的条目,逻辑清楚、责权清楚,只拿它来赢利的确是大材小用!若将之推行到治国理政,那的确比商鞅、韩非子还短长!
想到这里,糜竺悄悄放下酒杯,向后仰了仰身子,静观公子禅与那四位谈笑风生。此时在他眼中的不但是本身年幼的外甥,而是一个即将崛起的极新的国度。
刘禅话音刚落,马玄已情不自禁赞叹起来。公子禅果然不是凡人,用好处将各家与官府绑定在一起,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这的确是最可靠也是最耐久的手腕。这主张只怕是子贡再世、范蠡复活,也得佩服得五体投地吧?
刘禅边说边命人挂起一幅舆图,是一幅大汉的边境图。他站起来走到舆图边,指向舆图上标注的处所,边指边说:“繁华者堆积于各郡之都会。如荆南的长沙、武陵,江北的江陵、襄阳,蜀地之成都、吴地之京口、中原之许都、洛阳,西北之长安,齐鲁之徐州……”
糜竺没有搭话,只是伸出右手食指。
“妙!妙哉!”
刘禅这才接着说:“玉冰烧乃是我比来调制出的一款高纯度酒。诸位也咀嚼过了,不管是纯度或是浓度又或香度,皆非其他酒种可比。请四位来此,便是商务司想与诸位合作,看看有没有合营售卖的能够。诸位是荆州的仇人,有赢利的门路,我们自不能忘了大师。”
刘禅再次看看糜竺,糜竺点头应道:“这酒若要大量制作,需求专门设厂招工,定制设备以及原质料。前期投入不菲,尚需诸公合力帮助。别的,签过条约后,各家还需交纳二十金作为押金,若将来有人违背条约条目,便用以惩罚及补偿受损方。诸公可有贰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