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马超和韩遂的军队也出了寨门,开端向渐露疲态的曹仁建议反攻。
庞统对马超的态度很对劲,便不再兜圈子,接着他的话往下说:“将军说得不错。关中颓废,难以支应后勤。既如此,诸位又何必硬攥着这根火炭不放?何不主动退回西凉,另做筹算?”
这一番讲授令这些西北军阀心悦诚服。守住关隘趁火打劫恰是他们的刚强。这体例虽没用过,但听着就是那么靠谱,咋想咋有理。
“先生这是何言?我等废了很多赋税兵马,不就为了这关中之地么?若放弃当初何必起兵来此?”阎行憋不住话,也不向韩遂叨教,直接怼了归去。
韩遂没有见怪,他也是一样的设法:“彦明说得不错,若退回西凉,我们这一年难道瞎折腾?”
“丞相,我等与西凉军对峙数月,贼兵俄然窜改战法,多次到手,此中必有原因。”夏侯渊先开口。他在蒲阪输了一阵,说的虽是实话,却也隐含摆脱之意。
西凉军士气大振,潼关那边则终究等来了曹丞相的雄师。曹操刚到关上,便收到潜入敌后的西凉马队撤回关西的陈述。豺狼骑虽没完成歼敌任务,却也胜利禁止了敌军的袭扰,算是立了一功。美中不敷的是连人带马毁伤了二十名骑士,这可真让曹老板心疼了好久。
才一天工夫,夏侯渊就丧失近千人,却连蒲阪关的一根汗毛也没薅下来。眼看到了下午,士卒早已怠倦不堪,夏侯将军无法,只得鸣金出兵,先回营寨休整。
马超转头问计于庞统:“先生,曹军诱阵,我军可要反击?”
贾诩也在迷惑,但带领问起,他总得有话回应:“丞相,既已开战则不必瞻前顾后,尽管一鼓作气拿下蒲阪要紧。西凉军主力不动更好,不然关上之军夹攻厥后便可。”
另一边许褚也做好了防备的筹办,只等战役打响西凉主力对他猖獗反攻。许褚此人膀大腰圆,力能拖牛。若单论力量,普天之下怕只要已故的典韦与关羽麾下的周仓能与之对抗。但他为人沉默寡言、谨慎守法,被称“虎痴”,深得曹操信赖。
“末将在!”
“贼军据营而守,我当如何应之?”
曹仁心知不妙,不敢硬拼,急令军队后撤。西凉军正待打击,却见潼关上又下来一队兵马,倒是曹操亲率军队前来援助。打头的便是曹军的绝对主力豺狼骑。
夏侯渊紧随厥后,推侧重型东西二进蒲阪。关东的徐晃接到将令,把步兵交给副将,亲率马队连夜赶到蒲阪以西,防备马超再次伏兵。
庞士元一席话掉在地上,震碎了一帐的笑声,大帐内顿时没了声响。诚恳说,这也是韩遂和马超最担忧的事。不怕仇敌巧用计,就怕仇敌使蛮力。狡计另有个戳穿的时候,拼硬气力可就只能凭体格说话了。他们西凉又拿啥去跟中原拼耗损呢?
“末将遵令!”
西凉军这边好整以暇,早就做好了预案。见敌军布阵而来也不慌乱,有条不紊地筹办好防备,静等仇敌打击。
曹仁如此挑衅,不过是想激愤马超把西凉军诱到关前,再操纵关上的长途兵器给敌手些苦头吃。可他这一招大家都能看懂,又怎能见效?
阎行双手举着酒杯,大声奖饰:“先生大才,乃阎某平生仅见。刚才妄言多有不恭,还请恕罪。”
“长安另有杨秋、马玩、成宜、候选四将,所辖精兵三万余人,即使其间不堪,当另有一战之力?”韩遂还不断念,但发言却已没甚么底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