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方毕竟只是个武将,和向朗辩论皮子如何是他敌手?被对方一句话顶了个哑口无言,虽满腹的不甘心,却找不出话来回敬,一时卡在当场,不免有些难堪。
那门人满脸的委曲,扯着邓方叫起撞天屈来:“头儿,端方我们自是懂的。可那位向处置就是不肯走呀!还说若见不到公子就把大门拆了,谁也别想收支。邓头儿,这位好歹是治掾的副掾主,在左将军跟前也是说得上话的,我一个小小的门倌儿哪敢对他用横?要不您亲身去劝劝,可就别难为小的了。”
两人一来一回话说的非常客气,令方才剑拔弩张的局面和缓下来。邓方微微有些面红,刘禅转目瞧他一眼,笑道:“邓将军忠于职守、严于军纪,本无可厚非。本日之事乃曲解一场,将军不必介怀。”
邓方的神采愈发丢脸,要不是怕惊扰了刘禅,他这里就要骂人了。不过看那门人一脸的不利模样,想想他的话也有些事理,便强压着脾气瞪了对方一眼,低声喝到:“瞧你那熊样,一个副掾主便吓成如许。我们这位公子但是主公亲子,这还不敷给你撑腰的?你还怕他真敢拆你大门不成?罢了罢了,没用的家伙,待我亲身去会会!”
“邓将军,向先生乃荆州之肱股,孔明师父多有赞誉,我们可不能如此怠慢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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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不辞鞍马、屈尊至此,不知所为何事?”刘禅虽是孩子,但发言直入主题,毫不拖泥带水,又让向朗多了分好感。
不消转头,只听声音便可鉴定是刘禅亲身迎了出来,邓方立即肃立站好,再不说一个字。
“公子你看,成了!”
刘禅满口笃定,洪厨子当然不会犯拗。能做到厨师长的人岂会连这点情商都没有?当即放动手里的活,把厨子们全都呼喊过来,粗声大气地提示:“都听到了?公子让干啥咱就干啥,让咋干咱就咋干,把题目都给我憋回肚皮里去,干完了活再来聒噪!”
向朗悄悄点头,心想我还没发话你便将主公抬了出来,这不是露怯是啥?想到此稍稍心定,嘴角微勾答曰:“邓将军明鉴。向某非无事而来,乃受诸葛智囊之托,有紧急政务请教公子。商务司关乎奥妙不假,但向某既为治掾处置,便亦为主公所信赖,况现在朗朗乾坤,又有公子及诸位在场,纵有歹意又如何做的手脚?还盼将军行个便利,相互都是公事,切莫伤了和蔼。”
不幸向朗再三碰鼻,这回总算拜到了真佛。但望着面前这个三四岁的稚童,又回想起昨夜孔明笃定的神情,心中还是不免打鼓。诚恳说,一贯沉稳的他明天表示得这般孟浪,也与他一向在内心对孔明的保举怀有冲突不无干系。
跟着活塞被一点一点楔进巨木的腔体,挤压受力的稻草饼开端排泄黄色的汁液,沿着巨木上预设的凹槽逐步会聚,流向下方冷静等待着的木盆。
按理说此前开辟的玉冰烧系列已经够赢利了,如果平常贩子就算再不满足也不至于还要这般冒死。像四大师主就多少有些沾沾自喜,有了筹算躺平的迹象。但刘公子并不对劲,他像个守财奴一样急于扩大范围,让敛财的速率快上加快、越快越好。
邓方微微皱眉,拱拱手答复:“末将邓方,奉主公令,领军在此保护商务司及公子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