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试想,若留在襄阳,蔡氏毫不会罢休。一计不成再生二计,不死不休,你兄弟二人将永无宁日。荆州北有曹操,东有孙权,若得知襄阳内哄,岂会袖手旁观?届时外有虎狼内有蛇蚁,公子即或坐领了荆州,又如何能够稳坐大位?”
“公子避开襄阳,远去江夏,东可威慑孙权,令其不敢西顾。北可保全襄阳稳定,曹兵若来亦可尽力抵当,如此荆州能够保全矣。待来日北方有事,得空南顾,荆州解了内乱,公子再以嫡宗子身份登高一呼,重夺荆州亦非有望,何必内哄于一时?”
刘表沉默了,江夏是不能放弃的,但蔡瑁之言仿佛也有事理,这才是两难。
最后的谍报是东吴劫走了江夏的统统,留下一座空城返回柴桑。刘表的议事厅里一片愁云,只要蔡瑁脸上挂着决计粉饰却仍然粉饰不住的对劲。
襄阳城中,动静一波三折。
“父亲——”,刘琦痛哭失声,感到一阵衰弱。如果连本身这个名震天下的老爹都斗不过蔡氏,他又另有甚么但愿。
刘琦这才体味到环境何其危急,急得一下跳了起来,左摇右晃,惊得满头大汗。他颠三倒四了半天赋又想起徐庶来,仓猝在徐庶身边坐下,拉着徐庶的衣袖扣问对策:“若如此,我当如何?”
“谢公子。”
刘琦闻言没有说话,他当然晓得一旦分开襄阳就意味着主动放弃荆州的担当权,蔡瑁毫不成能再把他请回襄阳来继位的,就算请他也不敢来。
“元直先生,请用茶。”因为没有仆人,刘琦只能亲手为徐庶奉茶。
“左将军麾下智囊徐庶求见。”
“此其一也。”
“襄阳乃荆州领袖地点,岂可无兵戍守?”
传闻吴侯筹办在孙坚墓前砍了本身的脑袋和黄祖的头摆在一起祭奠亡魂,苏飞直感觉讽刺。
苏飞走了,江夏丢了。
“公子试想,蔡瑁擅权多年,唯独江夏水泼不进。今黄祖受戮,令尊去一臂膀,若再将魏延调走,你父子难道皆落入蔡氏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