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上人连夜制作鹿角、拒马等物,在山路前设置一层樊篱。”
张飞一向放心不下高翔那边,见曹军已然崩溃,也不顾不得清理疆场,吃紧忙忙带着人往山上的阵地赶来。
情愿随行的百姓竟有十万之多,浩大的步队从城南一向挤到了城里。跟着一声令下,这支避祸雄师开端了迟缓的路程。陈到就带着铁卫营与粮草司的一千官兵一起随行。
“爹爹去那里我们就去那里,管他为甚么呢。”刘若蝉毕竟年长,帮着母亲开导mm。
县衙内,刘备、徐庶与孔明在做最后的商讨。
只见一条巷子夹在山与河水之间,已被填满了拒马和鹿角,山上模糊有灰尘浮动,仿佛有军队埋伏。
张飞点点头:“言之有理。再阻敌十天,那就只能在澨山这里硬挡了。”
臧霸回礼:“曹将军谬赞,分内之事,不敢言苦。”
“高翔。”
张飞叫太高翔和廖化,把军令讲了一遍,高翔立即叫了起来:“啥?十天?将军,这可不是拿嘴说说就能办成的事啊。咱现在没了白河隔绝,就靠那临时挖的几个圈套能挡住曹军十天?他们前面可另有雄师队没到呢?这是要我们送命吗?”
“你率两千人守在此处。曹军若要攻山必然先用投石机,但他石块有限。你等先躲在山脊后,等敌军投石停止了再突前戍守。滚木我都给你备足了,等曹军靠近就用滚木给它砸下去,尽量不要与敌军硬拼。”
这些人方才跟着张飞打了个败仗,士气正旺,那爬了半天山的曹军如何抵挡得住?被一个冲锋豆割成数块,纷繁中枪倒下。前面的曹军见状胆怯,不等主将鸣金掉头就跑,一口气跑回大本营才算完事。
因而方才南下的陈到又收到了新的号令,把护送百姓的任务交给了糜竺,带着铁卫营半晌不断赶往澨山阵地声援张飞。
“末将明白!”
“诺。”
“娘,我们又要搬场?阿谁曹操为何总要来打爹爹呢?”刘若娟眨着两大眼睛,满脸的不睬解。
张飞揉揉睡眼,拿过水带灌了一口凉水复苏复苏,沉声道:“这么看来水上的这股仇敌比山下的威胁大很多。”
高翔领命去了,张飞才找了颗大树靠着眯了会儿。约莫一个时候过后,高翔就领着人返来汇报了。
“将军,让你猜着啦。曹军从宛城拉了几百架木筏来,怕是要从水路绕过我们的防地。”
徐晃这里在做战役筹办,前面曹仁的军队跟了上来,见前军安营,曹仁赶来与徐晃商讨。
“在!”
交代完高翔,张飞本身领着一千多号人偷偷下了山,前去河岸安插。投石机和石块都安插在了山上,一时没法转移下来,张飞也就干脆不想了。只带了数十条儿臂粗细的麻绳,命人牵着游过对岸,在河面上拉出数十条禁止索。
糜竺等人一夜未停,到次日天明已经把三座浮桥全数建好。又担忧新野人手不敷,亲身领着粮草司一千兵,马不断蹄赶返来帮手保持次序。
再说徐晃领着前军无惊无险地走了两天,第三天早上探子来报,敌军在澨山设防。徐晃闻言令军队鉴戒,亲身前去澨山窥伺。
阿斗在甘夫人的怀里可就愁闷了,如果他熟知的汗青没有偏差的话,这一趟避祸恐怕就是跟若蝉若娟的最后一次相聚了。他很想提示一下大师,但甚么也说不了,独一能做的就是伸出小手,再去抱抱这两个姐姐,祈求这件事不要产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