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呀,这不是我敬爱的表姐夫、号称江东小周郎的陆逊陆伯言吗!”一个阴阳怪气略显稚嫩的声音,从城门方向的浓雾里穿透过来。
“糜将军,吾乃江东陆逊。听闻夏侯渊统六万雄师欲夺荆州,诸葛智囊率汉军主力与之在当阳相持大战。吴主怕荆州有失,故派陆逊率军来助糜将军守城。”陆逊笑道。
“陆将军,没有发明非常环境,江陵大门敞开,只要几个老兵洒扫,别无防备。”一名标兵向陆逊禀报导。
江南的气候,听风就是雨。江风轻拂之下,江陵城表里俄然浓雾重重,异化着星星点点的零散细雨。江东孙权、陆逊就象这大雾普通云里来雾里去,令人捉摸不定。
“诸位且慢,吾观糜竺是个实诚人,神情自如,吐谈自如,不象是扯谎之人,明显汉军主力不在。但是城门大开,老兵如常扫地,又作何解释呢?加上浓雾覆盖,能见度很低。不可,这内里定有文章。”陆逊有条不紊地阐发道。
话音刚落,“嗖”的一声,数支利箭射在离城墙百步之遥,陆逊怵然一惊,令雄师稳住阵脚。
听到四名将军都同意本身的定见,潘璋洋洋得意之色跃然纸脸上,傲视自雄起来。心中不竭地抱怨孙权为何不命本身统领兵马,却派陆逊这个极少临阵、不晓兵机、夸夸其谈的文弱墨客担此重担,焉能胜利。
潘璋甚为不满,不屑之色跃然脸上。
“哼。”潘璋嗤之以鼻,扭头一侧,再也不睬睬陆逊。
“伯言,你过分谨慎了!诸葛村夫只不过一介白面墨客,手无缚鸡之力,善于装神弄鬼,他又不是神仙,安知江东会来夺荆州。难不成他会撒豆成兵,变出重兵来防备我军。吾闻现在江陵守将乃糜竺,糜竺固然善于骑射,却从无带过兵将兵戈,更谈不上有甚么军事策画。就算如伯言所说他们搞甚么空城计,也没有甚么可骇的,吾江东两万步骑一哄而入,荆州唾手可得。”说话的是细弱豪野、大大咧咧的潘璋,语气透着浓浓的不满和不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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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言,浓雾满红利于我军奥妙行动,现在汉军主力尽在当阳,江陵城中只要少数虾兵蟹将,城防必然空虚,真乃天佑主公也。我军直接冲杀出来,荆州定能一鼓而下。”随军出征的甘宁蠢蠢欲动,镇静劝道。
江东甲士含草,马衔环,蹄包布,悄无声气地逼近江陵城,一面“陆”字的青色大纛在江风的吹拂下哗哗漫卷,两万兵马在浓雾的保护下渐渐逼近。
陆逊闻言神采微变,特别是听到“一介白面墨客,手无缚鸡之力”,眼里敏捷掠过一丝厉色。
“糜将军客气了。曹军权势刁悍,不但穷凶极恶,并且奸滑奸刁,不成不防。现在孙刘一家,荆州有危难,江东焉能不救。至于喝茶赏曲,逊实在是不甚在行啊。”陆逊忍住肝火,脸上古井不波,强笑欢颜拱了拱手道。
“兴霸且慢!诸葛亮乃闻名大谋士,足智多谋,算无遗策,江陵乃荆州之关键重镇,定会有所安排,切不成轻举妄动。现在大门敞开,老兵洒扫,莫非有甚么诡计?”陆逊皱着眉头,思忖道。
想到这,陆逊神采一扫阴霾,脸上突变,如沐东风,笑道:“潘将军,休要焦急,欲速而不达。看看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