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彪、苟财面无人色,屁滚尿流,连喊饶命。
长得高大英挺的年青男人沉声道:“大丈夫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吾叫耿纪,乃位列大汉云台二十八将第四位、建威大将军、好畤侯耿弇以后,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吾乃魏讽,素闻刘皇叔豪杰仁义,悲天悯人,海内闻名,本日见之,不过尔尔。哈哈哈。”长相漂亮的年青男人萧洒一笑道。
刘禅呵呵笑道:“岂止熟谙,另有所体味。子京乃耿秉曾孙,少有隽誉。季行乃沛人,有惑众才,倾动邺都。以吾观之,今后两位大才必有斑斓出息。”
“刘禅谢夫人大恩,也替百姓谢夫人大恩!吾必发奋图强,把徒弟温侯的精美戟法学好,答复大汉,造福百姓,不负夫人厚爱。”刘禅诚恳诚意地拜了下去。
高翔走到曹彪前面蹲了下来,凶恶地打了曹彪一个大耳光,骂道:“曹贼,你也有本日。”然后一把扯开了曹彪的衣服,拿出了一本精美的册本。又跑到马车,与阎宇从车厢扛来了用布严实包起来的方天画戟。
耿纪、魏讽跪倒在地:“恩公在上,吾带罪之人,得公子赐命大恩,此生没齿不忘,今后鞍前马后唯公子之命是从。”
“贼人如何措置?”向宠叨教道。
“固然无福得温侯言传身教,但我既然接管将军的遗物,吕将军就是我的徒弟,有机遇定会去祭拜将军的在天之灵。师母在上,请受我一拜。”刘禅又是一拜到底。
严氏说完,双手手指相扣,放至左腰侧,弯腿屈身,向耿纪、魏讽道了个万福:“妾身感激耿先生、魏先生一起照顾。”
魏讽低头沮丧道:“将死之人,怎能攀附?”
恃才傲物的魏讽点头赞成道:“刘公子小小年纪,却对吾等了如指掌,讽佩服万分。莫非您会相术?”他极少服人,明天却被刘禅震惊。
耿纪冲动道:“公子,您是说要放我们归去,是真的吗?”
刘禅淡淡道:“当然是真的,我何时说过要强留你们,你们的父母兄弟姐妹妻小皆在北方,吾何谦让你们骨肉分离。不过,不是现在放你们归去,过段时候天然放你们归去。到时再详细交代,定让你们心对劲足,将功补过。然......”他欲故作奥秘,欲言又止。
唯有两人傲然矗立,冷眼望天,熟视无睹。
刘禅右掌向下一劈,高翔会心,手起刀落,砍下了余贼的人头,看着血腥的场面,耿纪、魏讽神采凛然生畏,悄悄心惊。
耿纪、魏讽闻言大惊,异口同声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们跟从曹彰也是无法之举。刘公子熟谙我们?”
刘禅笑道:“曹操托名汉相,实为汉贼,欺君罔上,残杀忠良,频频屠城,风险社稷,天怒人怨,必遭天谴。天下豪杰、仁人志士恨不能啖其肉、寝其皮。曹操乃独魔国蠹、喋喋枭雄、窃国巨奸,曹家迟早行篡权夺位之举。更驰名言日宁吾负天下人,休叫天下人负我,充分表白了曹贼要建立曹家天下的野心,自擅自利的奸贼本质。他精通大要工夫,招贤纳士,礼贤下士,实际外宽内忌,睚眦必报。非常彼苍在上,大地为证,刘禅在此赌咒,吾此生广集天下豪杰匡扶社稷,兴复汉室,必灭曹贼!如违此约,天诛地灭!”说罢举手发誓。
“曹贼,乃天下之公贼,大家得而诛之。何况他们杀了吕家、高家浩繁无辜,罪大恶极,留不得。”刘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