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周善面如土色,浑身颤栗,持刀的手簌簌颤栗。
赵云见是刘禅又惊又喜,眼里尽是体贴,从速抱住检察是否受伤,他们的情分早如同父子。
向宠、傅彤、宗预、高翔、张南、冯习见状,跟着赵云,纷繁从急驰的战马纵身上船,手握刀剑,瞪眼吴兵。两边对峙之际,浆橹击水之间,船已急启顺江漂流。
现在见到杀神本尊杀气腾腾,积威之下,不由未战先怯,腿脚发软。
赵云把目光投向刘禅,刘禅笑道:“四叔,我娘言之有理,你就放过他吧。”
刘禅见吴兵避之如虎,笑道:“周鼠投降吧,汝唤我娘为主母,是否成心投我父亲麾下,小爷见你口齿聪明,腿脚矫捷,另有些用处,便替我父亲收了你。不要说我不给机遇你,现在是红色猛虎,等下另有玄色猛虎呢。”
见是赵云,周善大惊失容,又听刘禅言语,又气又怕,横矛在手,色厉内荏喝道:“汝是何人如此大胆,敢挡主母!”同时叱令开船,兵士手忙脚乱了一阵,浆橹齐转,就要开船。
进退两难之际,赵云俄然发明下流,有一溜十几只船一字锁住大江,一员大将,手执长矛,白脸黑甲,高大威猛,哇哇大呼:“嫂嫂留下侄儿。”
张飞失势不饶人,扫荡完兵士后,提矛直奔周善,吓得周善满船鼠窜,连声怪叫,眼看人头就要落地。
“江东鼠辈休走。”俄然江陵方向远处烟尘大起,人叫马嘶,一队人马约莫三十余骑急驰而来,领头的恰是向宠、宗预、阎宇。
船舱里的刘禅见赵云神兵天降,喜不自胜拉着孙尚香道:“娘,您真的要分开斗儿吗?四叔来了,跟我归去吧。”
孙尚香怔了一下,拭去眼泪无法道:“就是骗也必须归去,万一真的是外婆病危,我见不到她白叟家最后一面,就遗憾毕生了。”实在她何尝不知哥哥的心机,但是她却不敢冒这个险。
吴船飞速逃窜,不一刻就消逝于茫茫天涯和浩大的长江当中。
正在周善胡思乱想之际,又听到赵云一声断喝:“任夫人归去,但教小主公留下。如若不然,休怪我无情。”杀声震天,吓得周善神采乌青,嘴唇发黑,从速叫人放箭。
风顺水急,眼看船离荆州越来越远,赵云等人非常焦急,却束手无策,又不敢相逼。
周善见郡主发怒,顿时有了底气,从速爬起来,叱令从速荡舟。
“赵将军来了!”汉军刹时欢声雷动,战意急升。
“斗儿,我不幸的孩子,不要分开娘啊。”孙尚香瘫坐船面,伸手向前,悲伤欲绝,痛苦不已。
话音刚落,一支利箭吼怒而至直取面门,周善反应奇快,不假思考,敏捷把头一偏,笑道:“哈哈,我躲开了,小箭能奈我何。”不想前面传来一声惨叫,本来是他前面的一人被射死了。
赵云大喜:“翼德助我!”
周善一惊,号令岸上的兵士顿时撤到船上,自带一排弓箭手张弓搭箭守在船头,令人把孙尚香刘禅送进船舱。
固然他们久经战阵,悍不畏死,另有很多是周善四周收罗的江洋悍贼惯偷悍匪,但对赵云单枪匹马独挑曹操十万雄师,连杀曹军五十员大将之威名,早已如雷贯耳。
张飞声若巨雷,跳上船来,直奔吴军,运矛狂扫,把满船兵士扫得七零八落,惨叫连连,残肢断腿,血流满船,惨不忍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