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弟,你终究来了!”在一众文武中,刘承训显得红光满面的,瞧见刘承祐,当即迎了上来。
一杯饮尽,立即有酒保奉上别的一杯酒,刘知远兴趣更盛,环顾四周,朗声道:“今,契丹仍旧占有两京,胡虏猖獗,匪盗横行。合法我辈克意进取,拨乱归正,建功立业之际。还望诸公与朕,戮力同心,共济天下,以孚国人殷殷望治之心!”
眉头一下子锁了起来,但瞧着刘承祐那张已然安静如水的脸,心中猜忌不定,少作踌躇,郭威还是拱手道:“能够在殿下部下做事,那是犬子的福分。”
相较之下,刘承祐则冷静地坐在一旁,自斟自饮。
君臣对饮,氛围热烈而调和。刘知远没有持续说些大义的词令,而借着酒劲儿,也表示了,众臣的功绩,皆铭记于心,必然不相负,又带领大师瞻望了一番摈除契丹、安定中原的远景,如此。
“嗯!”向刘承训点了下头。刘承祐故意笑一笑,但或许是自闭久了,实在笑不出来。倒是耿氏,头一次抛头露面,有些严峻地向刘承训施礼。
从刘知远的安排能够看得出来,刘知远眼下最信赖的,还得属两个儿子。不过,宫卫禁军的遴选,短时候内是没法完成了,刘承祐直接于兴捷、武节二军中调了四营精兵加上本来的亲卫都,进驻帝宫。
刘知远脸上直泛红光:“朕,先干为敬!”
“殿下请。”
刘承训自是主动答允,与新朝的文武官员们热忱地交换着,凭着皇宗子的身份加霸府期间的友情,看起来倒也“如鱼得水”。
“宫城禁卫,都安排好了吗?”刘承训问道。
刘知远穿戴一身紫衮龙袍,到现在,脸上已不见了常日里的严厉,意气风发,仿佛年青了好几岁。李氏也换上了凤裙,嘴角衔着含笑,更显雍容华贵。
“陛下请!”一干人很给面子,划一回应道。
此前刘承祐与苏禹珪并没有甚么友情,彻夜却主动地上前敬酒,说了些恭维之语,那张儒和脸上的些许奉迎之色,倒是没能瞒过刘承祐的双眼。刘承祐自是平和以对,父老主动示好,倒是不便拂了其情意。
大殿中的氛围,显得很热烈,吵吵嚷嚷,像个菜市场。史宏肇等武将,已然动起了桌宴上的吃食,酒都喝开了,杨邠等文臣略微矜持些,却也有限,不过都显得挺镇静。
打了个哈哈,刘承训笑道:“二郎做事,一贯是让人放心的......”
等刘承祐安排结束,巡查一圈结束,夜幕已临。不慌不忙地,出宫换上一身新的常服,趁便接上耿氏,一并入宫赴宴。
“诸公!”刘知远适时地起家,端着酒杯,在殿中走了几步,说道:“朕以渺躬,得居帝位,皆奈诸公推诚相待,大力支撑。朕于此,敬诸公一杯!都拿起你们手中的酒杯,同朕满饮此杯!请!”
对殿中的群臣的肆意无礼,刘知远显得很包涵,大抵是称帝的高兴足以让他忽视这些许细节。挥手让世人免礼平身,发声持续宴席。
有文武女眷的席位,刘承祐朝其表示了一下,耿氏非常听话地去了。
低调做人,高调做事。在刘知远与河东文武面前尽力表示了这好久,成果,被人挂念在心上,极力阿谀的,仍旧是大哥刘承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