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城楼宽也有七八丈,可容四五匹马并行。直到两人站在城楼的另一侧往下看,方有人重视到,呼喊道:“你们是做甚么的?”
杨纪堂盯着城楼上面,说道:“我是易稼轩的结义兄弟,特来祝他一臂之力。”
城墙高达十丈,上面五步一岗、十步一哨。关中的大风一阵一阵,扫地脸上生疼,守城兵将盘问细心,足足排了半个时候的步队,才轮到杨纪堂、酷寒二人。
一把长剑刺入了易稼轩的大腿,易稼轩嘴角带着狂笑,一枪刺入那吐蕃人的胸膛,连枪带人高高举起,冲城楼喊道“大齐不倒,大齐万岁!”
那兵士看着酷寒,眼中尽是催促,“光说不练嘴把式。”
杨纪堂紧紧拉住酷寒的手,飞身直上,踩着矗立的城墙却如履高山,‘阳关三叠’敏捷拔高,连蹬两步,跃上十丈城楼,悄悄放下酷寒。
两人快步跑起来,杨纪堂问道:“寒寒,你工夫这么高呀。”
兵士感喟道:“易将军已经连战三天了,能不能熬下来都是……唉。”
喊杀声渐渐清楚,十余丈的城墙已在身前,城墙上集合着上千人,战鼓擂动,震耳欲聋,另有上百人持庞大的原木顶住城门。
二三十个兵士集合过来,杨纪堂劝说道:“你们别担忧,我们是来找易稼轩将军的。”
大齐的兵将与吐蕃交兵也久,深知他们的狠辣,越是兵力不及,越不能队形分离,不然很轻易被围而歼之。
酷寒抄起地下的一个青石砖头,右手成手刀状,蓦地统统,石头碎成两块,酷寒抛弃手里的半块石头,拍打掉手上的灰尘,问道,“这算不算妙手?”
城墙上统统人都在看着易稼轩,泪流满面,有人脱下头盔,疾声呼喊道:“易将军!”继而统统人嘶喊:“易将军!”
那兵士道:“但是,但是军令如山,我们也没体例,除非,除非你打出来。”
酷寒猛推杨纪堂,“还看甚么,易将军不可了。”
酷寒走近那兵士,道:“你当我不敢是不是?别找不痛快!”
那兵士喜道:“你们是易将军的朋友,你们必然也是妙手吧!”
酷寒抓住杨纪堂的手:“笨伯,快走。”
杨纪堂固然焦急万分,却也拉住酷寒,“他们也是军令在身。”
那兵士无法的摇点头,酷寒更气,“那是一天还是两天?”
酷寒气道:“易将军多久才气返来?一个时候还是两个时候?”
酷寒无法道:“笨哥哥,你看不出么,我一分力量都没使,他们是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