酷寒猛推杨纪堂,“还看甚么,易将军不可了。”
酷寒无法道:“笨哥哥,你看不出么,我一分力量都没使,他们是装的。”
城楼上面,数千吐蕃骑士身材魁伟,肩膀上斜兜着兽皮外夹子,内里穿戴葛麻胡服,驾着高头大马,拿着弯刀、长矛,嗷嗷喊着号子,势若波澜,卷起漫天飞扬的灰尘。
酷寒走近那兵士,道:“你当我不敢是不是?别找不痛快!”
杨纪堂抓紧酷寒的手,蓦地加快速率,路旁的房屋飞速后退。刚才倒地的兵士全数站起,看着杨纪堂、酷寒跑开的方向,冷静焦急,你们快点、再快点,忽有一人喊道:“往西走,西边城墙,”然后统统人都喊了起来,“西边城墙,你们快去!”
那兵士道:“但是,但是军令如山,我们也没体例,除非,除非你打出来。”
酷寒抄起地下的一个青石砖头,右手成手刀状,蓦地统统,石头碎成两块,酷寒抛弃手里的半块石头,拍打掉手上的灰尘,问道,“这算不算妙手?”
酷寒右手悄悄一摆,四五个兵士尽皆飞出,喊着“好疼好疼”,酷寒又指向左边,三个兵士也一样的飞退。杨纪堂大惊,“你工夫如何那么好!”
那兵士看着酷寒,眼中尽是催促,“光说不练嘴把式。”
军中传言,有人能一拳打烂青石砖头,至于手掌劈开倒是闻所未闻,特别亲目睹到一个娇滴滴的女孩子武力如此高强,一众兵士皆是骇然。
此时,有人低声唱起歌谣,随之两人、三人,而后统统的兵卒百姓,尽皆沉声哀思的吟唱着,如泣如诉,“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行道迟迟,载渴载饥。我心伤悲,莫知我哀!”死普通的沉寂,天空阴沉的可骇,蟋蟀不时鸣叫几声。
杨纪堂固然焦急万分,却也拉住酷寒,“他们也是军令在身。”
那兵士把刀剑撤回了些,“找易将军?你们是?”
杨纪堂紧紧拉住酷寒的手,飞身直上,踩着矗立的城墙却如履高山,‘阳关三叠’敏捷拔高,连蹬两步,跃上十丈城楼,悄悄放下酷寒。
兵士感喟道:“易将军已经连战三天了,能不能熬下来都是……唉。”
杨纪堂才反应过来,“本来,本来你们在演戏,他们也想让我们进城。”
统统大齐将士山崩海啸般的呼喊:“大齐不倒,大齐万岁!”
杨纪堂笑道:“他是我的结义大哥,听闻凤翔有难,我二人特来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