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嫁轩见杨纪堂低头不语,说道:“兄弟你十七八岁年纪,已经有了这等工夫,待得修行几年,一定比他们弱了,我们都密查着仇敌动静,还怕就报不了大仇么?”
回至屋中,杨纪堂向祖宗灵位磕了三个头,呆坐一会儿。想起当年奶奶固然贫寒,却常常打扫屋子,杨纪堂把家中的桌椅擦拭一遍。
杨纪堂又问,“能看出武功路数么?”安贫道:“看得出应是使剑的妙手,就我所知,武林七绝中,剑门门主、昆仑掌门、天机阁主能为之,”易稼轩道:“这些都是朴重中人,如何会滥杀无辜。”
易嫁轩道:“兄弟,报仇之事,我们渐渐来,你伤还没好利索,不如你随大哥一同归去,”杨纪堂道:“大哥,我身子已经没有大碍,固然手脚不能使力,平常糊口也是没事的,再说我想在家陪陪奶奶,她一小我孤傲太久了,”说着话,眼泪又流下来。
幼薇道:“纪堂哥哥,过了中秋你若还不来,我就再来找你,”杨纪堂打动说道:“好吧,薇薇放心,中秋之前,我必然赶到,”幼薇喜道:“我还给你备了礼品,此次就不拿出来了,到时再给你,”杨纪堂笑道:“那我是不是也要给你礼品?”幼薇道:“那就先感谢纪堂哥哥啦。”
易嫁轩和安贫去马车上置放行装,筹办一道解缆。见幼薇眼眶发红,杨纪堂说道:“薇薇,过未几久,我们又能见面了,纪堂在家,统统安好,无需顾虑。”
幼薇却道:“纪堂哥哥,我不归去,我要在这陪你,”说着话,偷偷瞄了一眼安贫,安贫转过脸,假装没有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