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这点主我还是能做的。”
“为何未几派些勇壮驻守娄山关?”
“你会派兵勇护送?”
“会不会大乱?”
坏动静是杨漋喜和吴三省虽死了,如丧家之犬到处逃窜的舒裁缝也成不了啥气候,但那些个白莲教余孽跟着他们据桐梓、占仁怀、攻绥阳、袭綦江、围遵义、逼贵阳,纷繁揭竿而起,不但危及川南,并且已囊括大半个贵州!
奉上门的买家,韩秀峰岂能错过。
“贩子多夺目,亏蚀的买卖他们也不会做,只是你们那边不承平,人家不能有命赢利没命花!”
丁宝桢话音刚落,张之洞又忍不住道:“韩老爷,家父那边急需火器,您有多少洋枪,之洞就代家父买多少,只要运抵兴义就给您银子,毫不拖欠!”
“稚璜兄,贵州缺粮、缺盐、缺布我早有耳闻,宝贵州的门路那么难走,就算您有银子买,从这儿运到您故乡平远又能剩下多少?”
“太好了,志行,劳烦你再帮个忙,让那些贩子别把盐在运到贵阳前全卖光,不管如何也得留点给我。我归去以后就调集故乡的贩子筹钱,筹到钱以后差人去贵阳买卖。”
“驷马难追!”
“不怕老弟笑话,宝桢身无分文,能走到你这儿端赖季岳兄布施,明日归去恐怕还得再跟你借点川资。”
“二位,我没别的意义,我是想说……”
“四十五杆就四十五杆!”
“丁老爷,您散尽家财办团练,之洞一样随家父杀过贼匪,您故乡闹匪患,家父那边一样不承平。这点主,之洞还是能帮家父做的。”张之洞很清楚兴义府现在最缺的是甚么,又回身拱手道:“韩老爷,求您了!”
韩秀峰从未见过穷得如此理直气壮的人,禁不住问:“稚璜兄,您既然身无分文,那来买啥枪,不但筹算买枪,乃至筹算买粮、买盐、买布!”
“枪是你的,人是我的,你得给我的人发饷,将来如果立下军功,奏报时记得提一下川东道曹大人和重庆知府杜兴远,如果有机遇就提携提携领兵的监正、团正。”
“杨漋喜如果没死,那些贼匪定会以杨漋喜马首是瞻,如果运筹恰当,真有机遇将那些白莲教余孽聚而歼之,不过谁敢任由其坐大?”丁宝桢轻叹口气,无法地说:“现现在大股贼匪虽被剿了,小股贼匪却在一夜之间冒了出来,一下子冒出几十个山头,剿不堪剿,官兵只能疲于奔命。”
至于贵州那边的匪患,他们三人带来了一个好动静和一个坏动静。
“地无三尺平,到处都是山,那些贼匪往山沟一钻,真不轻易剿!”张之洞忍不住道。
跟张之洞美满是巧遇,并且张之洞的父亲张瑛之前阿谁道台只是代理,现现在仍然是兴义知府。
“我是奉旨帮办重庆府各州县团练的,不是奉旨帮办贵州团练,派三千勇壮进入贵州驻守松坎都得上折子请罪,岂敢再往南深切。”韩秀峰顿了顿,接着道:“何况我驻守松坎并非把松坎当作我川南流派那么简朴,松坎是黔北独一的水陆船埠,只要守住松坎八省贩子便能将粮、盐等商货经水陆运到松坎,再从松坎沿渝黔官道运往贵州各地。”
“只要那些贩子情愿冒险做这买卖,我必然会派勇壮护送,毕竟这几千勇壮的粮饷大多是贩子们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