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会馆张灯结彩,郑亲王、怡亲王、肃顺、僧格林沁、彭蕴章和柏葰等王公大臣家更是门庭若市,韩秀峰也筹办了几份年敬,无法王公大臣们太忙了,又不成能跟别的官员那样一等就是一天,干脆把禀帖和装有五十两至两百两不等银票的信封交给门子。
咸丰拿起手巾擦擦手,就这么半躺着道:“朕之以是不留陈孚恩他们的牌子,是因为他们的妻儿长幼全在都城,他们这年过得比朕都舒坦。你跟他们不一样,你是从武昌阵前奉诏回京的,妻儿长幼全不在身边,这年过得孤苦伶仃,朕于心不忍。”
咸丰心想文祥掌管“厚谊堂”时,除了刺探夷情以外就晓得翻译西夷的那些风土情面的册本,只晓得拆卸仿造西夷的那些物件,却不晓得甚么叫轻重缓急。见韩秀峰已经开端做两手筹算,如果西夷蛮不讲理非要起衅那就只能开打,咸丰微微点点头:“朕准了,等过完年朕给你派个去天津验收漕粮的差事,再给你一道巡查海防的密旨。”
宣旨的侍卫见陈孚恩傻傻地杵在那儿,提示道:“几位大人如果没别的事儿,那就请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