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看着，俄然发明不大对劲。
“服从。”关向应顾不上再看长毛在哪儿，仓猝遵循潘二的号令排兵布阵。
关向应有些绝望，心想陈天如他们跟韩大人一起驰援洪山，对于的是城里的长毛，又有保甲局火器团助攻，如果能一举缉获十几二十杆洋枪，那右营说不定也能编一支洋枪队。
“你龟儿子现现在是营官，你还是在上面呆着吧，我这儿不劳你操心。”徐天宝昂首笑骂了一句，想想又扯着嗓子喊道：“老关，让你部下的兄弟对准点放枪，如果误伤了我的兄弟，我跟你龟儿子没完！”
“鸟枪和抬枪呢？”
乙哨的十几个刀牌手一拥而上，他们身后的长矛手还没反应过来，那五六个长毛就被他们给砍翻了。
“天宝，正斌，你们两哨守东面！雨生，你们守南面！占魁，从速带剩下的兄弟上山，去山上督战。”
他正胡思乱想，前头的鼓声俄然停了。
“看着像，可又不大像，难不成是见我们的人没他们多，胆量大了，敢绕一大圈跑这么远！”张大牛越想胡涂，这时候，东南边向模糊传来枪炮声。
远处的人影越来越多，跟着那些人影越来越近，鲜明发明竟也满是长毛，并且全在往这边疾走。
“服从！”
潘二一样不想错过这个以逸待劳痛击长毛的机遇，可河边的那些长毛虽越聚越多，但只是聚在那儿往这边张望，看着像是不太想来攻，下认识转头问：“大牛兄弟，你看这股长毛是城里的还是城外的？”
惨叫声从山下传来，能模糊看到很多长毛被打得往回跑，有的乃至往河里跳，只要五六个长毛冲到了山脚下。
关向应跟陈占奎一样一向很恋慕保甲局火器团，一边表示抬劈山炮的兄弟从速跟上，一边猎奇地问：“大牛兄弟，传闻长毛不但擅使火器，还从洋人那儿买了很多洋枪洋炮，是不是真的？”
左营只是没有洋枪，并非没有火器。
……
“明白！”
退归去的长毛被背面的长毛赶着再冲，甲哨在山丘上不竭放枪放炮，冲在最前头的长毛被打得鬼哭狼嚎，又往回跑或往河里跳……如此几次。
“老徐，你龟儿子究竟施不可，不可老子下去换你。”
徐天宝反应过来，立马转头道：“老四，带上你的兄弟从速去策应，趁便帮甲哨的兄弟做个暗号。”
见弟兄们筹办得差未几了，关向应俯身喊道：“放心，我不要你叮咛，你还是盯紧点前头的长毛，想想咋策应被长毛追杀的俩兄弟吧。”
“你咋晓得的？”
“是不是出来抢粮的？”潘二诘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