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现在不是正四品吗,如果外放既能做知府,也能做盐运使司的运同。”
“哥,你此次如果能中式,将来的宦途必然会比他顺畅!”
“王先生真会谈笑。”
……
重庆会馆只是快住满了,而直隶的那些会馆是早已人满为患。
与此同时,到达都城以后暂住在重庆会馆的张之洞,跟着余有福来达到智桥胡同里的一个深宅大院,走进一间吊挂着“听雨轩”的花厅,终究见着了这段时候风景无穷的工部郎中文祥。
“哥,你是说韩四这个道台当不得真?”
“该咋称呼就咋称呼,”任禾从下人手中接过茶,又笑道:“不过加知府衔也好,加道员衔也罢,毕竟是记名的,跟用银子捐的没啥两样。比拟正四品顶戴和加道员衔,赏穿黄马褂那才是光荣。”
“咋个破格?”
“可韩四咋就能做上?”
“谢大人提示,之洞记下了。”
“这么说在吏部,他还是正五品的通政司参议?”
“也不是当不得真,而是……而是没缺就是算不上真正的道台。”
吃完文祥摆的拂尘宴,刚同王乃增一起把文祥送走,张之洞鲜明发明家人张喜竟从另一辆马车上跳了下来,一见着他就兴高采烈地问:“少爷,行李全在车上,我们住哪间房,把行李往哪儿搬?”
“官越大缺越少,天底下拢共才几个道员的缺,他又是捐纳出身,想做上道台没那么轻易。”
“韩四不一样,他圣眷恩隆,守完制以后只要想接着仕进,皇上不但会赏他个缺,说不定会破格任用。”
住了两天发明正如文平和王乃增所说,这个宅院绝对是韩秀峰在都城的家,不但一样住这儿的袁大头跟韩秀峰干系不普通,连门房老余头和端茶倒水的几个下人提到韩秀峰都是一口一个“四爷”。
“文大人,这是韩老爷租的宅子?”张之洞不敢信赖这是真的。
“正四品不是道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