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肃顺递来一道折子,韩秀峰赶紧道:“臣遵旨。”
“这个僧格林沁,这么大事竟然不奏报。”
“行,那我先去拜见惠亲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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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晓得,我没牢骚。”
听韩秀峰这一说,咸丰的表情好多了,可想到西夷此次只来了二十余只炮船,只来了不到三千兵,又面无神采地说:“开仗轻易,停战难。能不开仗还是不开仗的好,总要以停战为要。”
“臣辞职。”
韩秀峰正不晓得该说点甚么好,郑亲王端华便低声问:“韩老弟,你不止一次去过天津,对炮台上的事了如指掌,本王想问问为何驻守炮台的是乡勇,竟不是官军。”
正悄悄焦急,咸丰俄然话锋一转:“朕正月里就已命黑龙江、吉林、察哈尔及京旗两翼,各备兵一千;归化城、绥远城、热河、密云、健锐营、巡捕营及表里火器营各备兵五百,一听敕调,敏捷赴天津防堵。
“我晓得你担忧甚么,惠亲王那边没甚么好担忧的,真如果有战事,战事真如果腐败到那一步,就算我家老迈不去,怡亲王也会去巡防处给你撑腰。”
可想着天津那边的兵已经很多了,与其命上述各兵劳师远赴天津,不如令其随时迅赴通州、南苑驻守,以策万全。”
“施放那么多炮,才中准几炮?”咸丰下认识问。
“禀王爷,据下官所知,驻守炮台的满是官军,并非乡勇,只不过他们穿的是乡勇的衣裳。”
跟着大头赶到勤政殿,见皇上、郑亲王端华和肃顺苦衷重重,韩秀峰认识到必然是英佛二夷换约的事。
正筹办掸掸马蹄袖磕拜,皇上便冷冷地说:“别跪了,先瞧瞧天津的奏报。”
“大人,您陪我去,这分歧适!”
韩秀峰蓦地认识到皇上既担忧僧格林沁堵不住那些洋兵,更担忧已到达大沽口的何伯有援兵,毕竟海上的事谁也不晓得,洋人有的是船,多量援兵是说来就来,以是筹算在通州、南苑设第二道防地,以确保万无一失。
“好好好,我晓得你忙,”肃顺笑了笑,轻描淡写地说:“只要有加级就好,没有从速捐几级,转头用一个加级把徐浩然弹劾的那些个罪名抵了,免得别人说闲话。”
“如此说来,真如果开打,这一仗能赢?”
咸丰想了想,接着道:“并告以去岁天津所定和约,均系桂良等一手经理,此处无人深悉底里,即便克期进京,亦须等待桂良比及京,方能互换,为其亦不甚迟。倘该酋不肯在拦江沙外静候,即用本地船只迎护,由北塘登岸至津,著该酋在天津等待。”
想到这些,韩秀峰仓猝道:“臣遵旨,臣明儿一早就去巡防王大臣那儿听用。”
“皇上明鉴。”韩秀峰想了想,又躬身道:“僧王奖惩清楚,每次演练,此中准之炮的对准手和生机手,皆赏纹银一两,该炮其他炮手赏钱一串。也正因为奖惩清楚,守台将士士气昂扬,而这统统皆臣亲眼所见。”
“跪安吧,从速归去筹办。”
“禀皇上,臣最后一次去大沽口是一个月前,仅上个月二十3、二十七和二十九这三天,僧王就亲身坐镇炮台,督饬两岸守台将士演练过三次炮战,以顺放逐下的沙船为靶,头一次共放一十九炮,中准两炮;第二次共放二十八炮,中准三炮;第三次共放三十一炮,中准四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