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韩秀峰无法地摇点头。
“是你先提赋税的好不好?”
“粮的事待会儿再说,我们接着说兵戈的事,就算肃顺能采集到充足的赋税,又能集结多少兵马迎战。”
“如果没裁撤,我们起码不会跟现在这般变成聋子瞎子!”
“有老兄说的这么简朴吗,这是对于洋人,不是对于长毛!我就想问问老兄,英、佛等夷在克里米亚阿谁处所跟俄夷开仗,两边一共出动了多少兵马,又死伤多少兵马?”
“不是免不了,算算日子,广东那边应当已经开打了,不过出战的不是官军而是团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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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厚凝重地问:“照老兄这么说,这一仗免不了?”
“地山啊地山,你怎就不明白‘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的事理呢?”
“好说,”韩秀峰苦笑道:“在皇上看来关税本就算不上正赋,并且畴昔这些年朝廷也没课征到多少关税,起码没见粤海关、闽海关和江海关解运多少税银交户部,以是不止一次密谕桂良,说兵费不管赔多少大可从关税里扣,乃至可免征关税。”
“俄罗斯出兵七十万,英、佛、土等国出兵近百万。如果上海、广东平分号当时刺探的动静没错,这仗打了三年,俄罗斯死伤五十余万,而英、佛、土等国也别离死伤兵勇约十万余。”
“别但是了,一是你我人微言轻,很难让皇上收回成命;二来遣使驻京的事,洋人必然不会让步,毕竟在他们看来就算签了和约也不必然管用,只要派使臣驻京才气迫使朝廷遵循和约。”
韩秀峰低声道:“有赋税天然有兵。”
“可我们呢,我们能东拼西凑多少兵?”
刚才那顿酒菜,是崇厚为韩秀峰拂尘的,繁华刚才在酒桌上插不上话,现在酒足饭饱了,韩秀峰又被崇厚聘请去背面花厅喝茶,他和二儿子吉利只能同荣禄、韩宸等人一起在前厅候着,一样说不上话。
“好好好,你甚么也没说,我甚么也没闻声,至于粮的事问我没用,还是明儿个去问石赞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