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是姐姐,快坐,你们几个主子,还愣着做甚么,从速去泡茶呀。”
“文大人和荣禄他们正在想体例,我和老云昨儿个也大胆去求过恭亲王。”
与此同时,任钰儿已在慈禧太后的寝宫外长跪了大半天。
王乃增和云启俊看着他落寂的背影,内心别提有多不是滋味儿,可想帮又帮不上,只能对着他的背影深深作了一揖。
“你是说他们会跟那会儿留守都城的文武官员闹起来?”
慈禧耐烦地解释道:“姐姐,这么说吧,他在一些事上跟阿谁大头差未几,脑筋里一根筋。何况他跟肃顺干系非同普通,您说如许的人能用吗?”
提到任钰儿,慈禧面前一亮:“姐姐这一说,我倒是有了个主张。”
“不说了,我有罪,我罪有应得,这就回房闭门思过。”韩秀峰长叹了一口气,随即失魂落魄地回了房。
“做小吏时,只要能办成事,真就是不管用甚么体例,哪有那么多顾忌。可这官做大以后,就忘了宦海上的险恶,整天想着这个端方阿谁端方,觉得个个都会守端方。”
慈安表示宫女将她扶起,然后走进慈禧的寝宫,看着正在看折子的慈禧问:“mm还在忙?”
慈禧点点头,接着道:“另有阿谁大头,一样不能留。他的妻室不是回泰州娘家了吗,转头让曹毓英拟道旨,打发他去泰州帮办团练。”
“那如何办?”慈安想想又看着外头道:“mm,我们总不能就这么看着那丫头整日以泪洗面,不能总看着她长跪不起吧?”
……《全书完》……
王乃增感觉必须帮他解开这个见死不救的心结,趁热打铁地说:“您如果出于义气,或出于对先帝的一片忠心,在护驾路上判定脱手,别说朝中的王公大臣文武百官和各省督抚不会放过您,恐怕连肃顺都会把您当反叛臣贼子。再厥后见着文大人,您更是身不由己,总之,不是您见死不救,而是想救也救不了!”
韩秀峰如何也没想到两宫太后和恭亲王等人竟这么狠,楞了好一会儿才喃喃地说:“这就处斩了,罪名呢,杀人不能没个罪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