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一个院子被搞得鸡飞狗跳,世人又忍不住笑了。
“瞧把你给能的!”韩秀峰笑骂了一句,随即侧身道:“翠花,别理睬他,这儿又没外人,也别不美意义,来,从速拜见二爷!二爷可了不得,不但是你大哥我和你家大头的长辈,也是举人老爷!”
不等幺妹儿开口,柱子就忍不住给了大头一拳:“算你龟儿子有点知己,如果把我和幺妹儿的事给忘了,看我咋清算你,我才不管你龟儿子做多大官呢!”
“大头,你这是做啥子?”费二爷转头笑问道。
“你龟儿子杀人都不怕,还嫌我倒霉!”柱子气得咬牙切齿,扔下行李就要去清算他。
“看我这灰头土脸的,都没法儿见人了。钰儿mm,你的内室在哪儿,嫂子能不能借你的内室去洗把脸。”
成果他俩还真帮上了大忙!
大头不提这些还好,一提从故乡来的柱子、关小虎和余铁锁等小子个个两眼发光,韩秀峰岂能不晓得他们在想甚么,立马起家道:“琴儿,要不你和幺妹儿就坐那一桌。钰儿,去把翠花和永祥家那几位都请来,我们话旧,你们也热烈热烈。”
“他真提过我,他还提过谁?”
大头在海安时几近每天显摆他认得哪位翰林老爷,认得哪些进士和举人老爷,翠花没少听他说过费二爷的事,仓猝又道了个万福:“翠花拜见二爷!”
“二爷,我是那样的人吗?我家翠花当家,钱全交给她了,她说啥是啥!”
“翰林院的敖老爷!”大头下认识看向韩秀峰怀里的狗蛋,对劲地说:“我想好了,也跟翠花说好了,等我有了娃,等娃长大了,也让娃读书认字。有空就让翠花带娃回娘家,沾沾文气。”
刚才梳洗时不动声色察看过任钰儿的屋,公然是未出阁女人的内室,琴儿心中最后的那一丝不快随之烟消云散,款款走来笑道:“四哥,狗蛋给我吧,他太闹,在这儿你们叙不了旧也吃不好酒。”
“真的,”翠花不会说四川话,但能听懂,转头看了一眼大头,禁不住笑道:“他还常常提柱子兄弟,常常说也不晓得你和柱子甚么时候结婚,特地让我给你们筹办一份贺礼,说等你们结婚时托大哥帮着捎归去。”
“好好好,没想到连大头这娃都立室立业了,还娶的是江浙的女子。”费二爷老怀甚慰,转头笑看着乐得龇牙咧嘴的大头道:“大头,别帮衬着笑,今后得好好待翠花,翠花嫁给你,嫁这么远,轻易吗?”
韩秀峰晓得大头这是想在同亲,特别姜六和猴子跟前显摆,转头笑道:“二爷,这您大可不必担忧,据我所知他是毫不会欺负翠花的,现现在只要翠花欺负他的份儿。”
“好玩,姑父快点啊,快打呀,快追上了……”小家伙唯恐天下稳定,挥动着小拳头兴高采烈地帮他最熟谙的柱子助势。
“二爷,您老晓不晓得他是做啥的,他是仵作,他那双手整天收敛死人。”大头偷看了一眼柱子,又忍不住告饶道:“柱子,我现现在有婆娘有家,顿时另有娃,求你了,别再碰我,也别去我家!”
“好好好,去你娘那儿吧。”
大头越想越冲动,咧嘴笑道:“骗你做啥,差点忘了,我大舅是翰林老爷,二舅哥也是,我大舅哥他叔一样是进士老爷,只是走得早,归恰是一门三进士,你说霸不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