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啥?”
“你觉得我是你?虽说翰林院没啥事,但也不能总不归去。”
伍肇龄也以为对私枭不能心慈手软,下认识问:“郭仲霁既然写信奉告你此事,为何不提示提示何桂珍?”
“谁,我认得吗?”
伍肇龄喃喃地说:“何桂珍,何桂珍仿佛也是道光十八年进士!”
……
不但旅游了永定河沿岸的宛平、永清、涿州、霸州、武清和良乡等州县,乃至去了趟永定河不流经的通州,然后直奔保定府辖下的易州,逛逛停停,拜访士绅,这一出游竟游历了近两个月。
韩秀峰无法地说:“这类事咋提示,毕竟安徽已经乱成了一团,皖南闹长毛,沿江各州县几近全被长毛给占了,皖北又闹捻匪,何桂珍身为徽宁池太广道必定想着光复失地,而光复失地部下不能没兵,说不定还想着剿抚并用,这个时候咋会杀降,哪怕归降的是个穷凶极恶的私枭。”
江苏巡抚管不着江北的事,两江总督能管着但鞭长莫及,以是新任江宁布政使杨能格成了江北官职最高的文官。而郭沛霖不再代理两淮盐运使,只是分巡淮扬兵备道,此后就得听杨能格的……
“嗯。”韩秀峰心如刀绞,越想越难受。
“志行,你此次可把永洸和博文他们给吓坏了,我如果不来在都城也呆不下去,他们会每天喊我去会馆一道想体例。”伍肇龄跟肃顺私交甚好,早晓得韩秀峰此次出游是酒徒之意不在酒,只是事关严峻不敢泄漏半句,只能跟黄钟音、吉云飞划一乡装胡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