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拦住他！”程婕妤尖声大呼。
“咔嚓”一声，锋利的宝剑削掉了一大块石头。
三年出息家被灭门，作为家属中武功最高强的程舟不在家，概因彼时他正在西域寻宝。传闻西域楼兰古国的遗址中，有绝世秘笈，只是这个动静晓得的人很少。薛浪偶尔得知，拉着程舟去西域碰运气。
“那叫行云流水。”二皇子大笑，弹了一下辰子戚的额头，领他去小榭中吃点心。
这一找，还真给他们找到了，只是颇费了些工夫，等他返来的时候，程家已经没了。
“好！”辰子戚大声喝采，用力鼓掌。
“他筹算把《开天集》传给你？”辰子戚挑眉，这倒是风趣了，跟戏文里唱得一样，碰到个八百年不见的亲戚，传了本上等功法，最后大杀四方、天下无敌。
“程婕妤的内力都给废了，那里有力量拿剑呀？德妃的雁荡山剑法不是耍得不错嘛，找几个美人共同，耍一套南归雁剑阵给我们瞧瞧？”贵妃不紧不慢地开口，语气中尽是讽刺。
“我刚晓得个奥妙，来给二皇兄密报。”辰子戚捏着点心，奥秘兮兮地说。
“关于程婕妤的……”辰子戚小声说着，抬眼偷瞄二皇子。
二皇子收势停剑，看向站在回廊下的小孩子：“小七，你看得懂剑法？”
“你如何了？”辰子戚拍拍他。
这里是一条比较偏僻的宫道，通往侍卫们的寓所。阿谁他所谓的舅公程舟，就在此中的一处小院中。
“一品的皇妃是妃，三品的婕妤就不是妃了？”四皇子开口跟他吵。
以后的事，大师都晓得了。
“薛兄――”屋里突然传出一声哀嚎，听声音恰是程舟。
皇后闻言，微微点头，看向程婕妤：“倒也不失为一个好体例，程婕妤，你可情愿？”
仿佛重视到有人在看着，二皇子的行动更加快起来，将内力注入剑身，旋身而起，劈向一旁的假山石。
二皇子忍笑，心说这拉拢的小家伙，还真是当真，都晓得“密报”了：“甚么密报，说来听听。”
穿戴暗黄色劲装的少年，手持一柄颀长宝剑，耍着一套俭朴无华的剑法。挑刺劈砍，招招简朴，却极其有效，没有甚么花腔式，剑身在一起一落间，收回“嗡嗡”的轰鸣声。
因着黑蛋得了程舟的青睐，奥妙地开端学《开天集》，程婕妤便诚恳了一段时候，不再虐打他，也及时给饭吃。
南归雁剑阵，是德妃出身的雁荡山派的名阵，在江湖上名誉很高，断没有拿来舞剑的事理。
“实在看不懂……”辰子戚挠头，不美意义地笑笑，“不过二皇兄舞剑，行云那甚么水，定然是很高超的剑法！”
“啾？”丹漪从衣衿里钻出来，薛浪竟然死了？也是，中了十八根孔雀翎，蓝山雨那家伙向来脱手极狠，想必戳的都是大穴，就算不死也完整废了。
二皇子过了年就要搬出凤仪宫了，在满十六岁之前，他能够挑选在京中建府，也能够挑选直接外放去封地。
皇后突然握紧了手中的杯盏，冷眼看着程婕妤。德妃会提出这么建议，也是因为程婕妤曾经给皇上舞剑演出过，这般干脆地回绝，就是在打她这个皇后的脸。
“那我娘的事……”辰子墨皱眉，能不能学武他并不在乎，他只想晓得娘亲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