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请。”带路的寺人带着辰子戚往花圃去，那边有一片空位，二皇子正在练剑。
“不是另有程婕妤吗？且等着。”辰子戚勾勾手，让黑蛋过来私语。
站在门口的两个寺人从速伸手去拦。妃嫔是不能虐打皇子的，他们这些下人知情不报，如果被天子晓得，他们也要遭殃。
“好了！”皇后把茶盏重重地磕到桌上，一场参议不欢而散。
“拦住他！”程婕妤尖声大呼。
二皇子收势停剑，看向站在回廊下的小孩子：“小七，你看得懂剑法？”
程婕妤，明显是不会心疼他的，从三岁起他就晓得，哭没有任何用处。眼看着那细竹条就要挥到身上，黑蛋回身就跑。
辰子戚仰着脑袋摆布瞧瞧，看向神采乌青的三皇子和较着在忍气的二皇子，灵光一闪。
次日休沐，辰子戚揣着小红鸟去凤仪宫找二皇子。
“咔嚓”一声，锋利的宝剑削掉了一大块石头。
程舟原想着先练成《开天集》再报仇，薛浪却忍不下被归云宫热诚的这口气，拉着他要去绑架丹漪。
“关于程婕妤的……”辰子戚小声说着，抬眼偷瞄二皇子。
但薛浪伤势太重，这几日程舟都在照顾薛浪，还没有开端上岗。
他俩寻到的宝贝，名叫《开天集》，乃是三百年前楼兰一名大将军所练的神功。本来是想拿这份神功的拓本去跟归云宫换动静，岂料归云宫底子不屑一顾，将拓本扔到地上，给了他们一块乌木回牌。独一能够换打动静的体例，就是杀了素心宗的掌门无音师太。
三年出息家被灭门，作为家属中武功最高强的程舟不在家，概因彼时他正在西域寻宝。传闻西域楼兰古国的遗址中，有绝世秘笈，只是这个动静晓得的人很少。薛浪偶尔得知，拉着程舟去西域碰运气。
“你如何了？”辰子戚拍拍他。
程婕妤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辰子墨在说甚么，抄起手边的竹条就追上去：“反了天了你！”
“嗯。”黑蛋点点头。照程舟的话说，现在他被困在宫中十年，无处寻觅传人，而他辰子墨也算是半个程家人，且负担着为程家报仇的大任，天然是要传给他的。
辰子戚摸了摸下巴，现在皇室的人都练不成龙吟神功，程婕妤给黑蛋练阿谁女人功法更不是不沾边，能跟着程舟学一门高深的武学，还是不错的。
穿戴暗黄色劲装的少年，手持一柄颀长宝剑，耍着一套俭朴无华的剑法。挑刺劈砍，招招简朴，却极其有效，没有甚么花腔式，剑身在一起一落间，收回“嗡嗡”的轰鸣声。
辰子墨一起发足疾走，因着他是皇子，也没人拦着，竟一起跑到了前宫。
“好！”辰子戚大声喝采，用力鼓掌。
有好处，先得了再说。不过皇子不答应练龙吟神功以外的功法，想学别的，还需隐蔽一些才好。
“我昨晚，见到程舟了……”辰子墨说了半句，俄然又闭上了嘴。
“啾？”丹漪从衣衿里钻出来，薛浪竟然死了？也是，中了十八根孔雀翎，蓝山雨那家伙向来脱手极狠，想必戳的都是大穴，就算不死也完整废了。
皇后闻言，微微点头，看向程婕妤：“倒也不失为一个好体例，程婕妤，你可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