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材不由自主地热了起来,丹漪微微蹙眉,在水下不天然地动了动:“你不是要过会儿再洗吗?”
“要不要我给你洗头?”辰子戚靠在石头砌的池壁上,懒洋洋地伸手,挽住一缕丹漪的长发把玩。他比来迷上了调戏丹漪,这家伙动不动就脸红,太好玩了。
丹漪乌青了脸。
吞了吞口水,诚恳说,他是有些惊骇丹漪这个模样的。
本来绝望懊丧的表情,顿时又活泛了起来,丹漪看了辰子戚半晌,无法地叹了口气:“戚戚,快点长大吧。”
辰子戚猜疑地看着他。
幼年贪欢,罗帐春寒,雏鸟待哺云归处。
所谓,来而不往非礼也。
“甚么事?”辰子戚试图装傻。
月上柳梢,泪湿眼角,且问凤元哥哥何时了。
“我本年还十五了呢!”
戚戚不语,凤鸟初鸣,笑意眉梢驻。
“啊,轻寒昨晚累着了,我给他拿点好吃的补补。”蓝山雨咧嘴笑,也不知想到了甚么,那嘴巴越咧越大,有咧到耳根的趋势。
辰子戚利落地脱了个精光,噗通一声跳下水去。
两人并排坐着,半晌无话,只要池边入水口的死水,收回潺潺之声。
少年纤薄的胸膛,就这么明晃晃地坦露在面前。丹漪缓缓抬手,抚上那因为后仰而更加苗条的脖颈,细致的肌肤惹得他指尖发颤,精确地找到那小小的含桃……
“如何了?”蓝山雨被看得有些发毛,揉揉合不拢的嘴巴,细心看了看辰子戚的神情,“观王爷眉间似有愁色,但是有甚么想不通的事?”
明月不问星罗幕,目前不问情何物,但求一醉,明朝再论,彻夜是谁误。
“要不要……我教你……”丹漪又忍不住红了耳朵,幸亏烛火已灭,黑漆漆的谁也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