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漪斜倚在宝座上,眸色深沉地看了他半晌,微微抬了抬下巴。
“太妃之事,哥哥必然帮你,让剑盟出面说理,这几分薄面素心宗还是会给的。只不过,”辰子坚非常担忧地说,“素心宗毕竟附属气宗,要直接施压有些难,能够还需求些光阴。这些光阴,也不知月太妃在素心宗过得如何……”
“宫主……”刁烈风风火火地跑过来,看到了两人的行动,立时捂住眼睛背过身去,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老二?”辰子戚蹙眉,老二这个时候来,是不是来得太巧了点,“先前你说过,金刀门是黄山派门下是么?”
跟辰子戚说得差未几,皖王便又去找丹漪说话,言说有个好买卖要跟丹漪谈。
辰子戚看看刁烈的行动,禁不住抽了抽嘴角,他不就摸个鸟嘛,至于反应这么大,仿佛他俩在白日宣淫一样。
辰子戚伸手跟丹漪击掌,表示赌约已成,嬉笑道:“先说好,输的人得听赢的人的话,做一件事。”
丹漪当然乐意给辰子戚摸尾巴,转过身,扭扭毛茸茸的小屁屁,把那一根毛毛送到他手里。辰子戚便伸出一根手指,谨慎地摸了摸。
“凤王别来无恙。”辰子坚笑着跟宝座之上的丹漪打号召。
说到一半停下来,皖王脸上的神采也跟着辰子戚的话有了较着的起伏,明显对于“丹漪”这个话题很感兴趣。
辰子戚正在梧桐林里晒太阳,他实在已经没事了。也不晓得是沐长老的药管用,还是每天早晨丹漪抱着他输的内力有奇异服从,归正他是哪儿也不疼了,早上还活蹦乱跳地跟着丹漪去竹峰挖竹笋。
辰子坚十四岁封王,在京中逗留至十六岁前去封地。打从他去了封地,辰子戚就没再见过他,现在算来也有五六年风景了。多年不见,辰子坚已经与昔日非常分歧。
辰子戚叹了口气,抬眼盯着二哥的脸道:“多亏丹漪及时赶到,我才活下来,只是……”
“本王也是克日才听外公提及,气宗祖师赵何天曾留下一份遗书,这份遗书中,有关于武学最高境地的奥妙,不知凤王可曾传闻过?”皖王暴露个有些奥秘的笑来。
有酒保上前,给辰子坚搬了张凳子,放到高台上来,表示他能够坐。刁烈和蓝江雪,一左一右站在丹漪身边。刁烈一向死死盯着辰子坚,蓝江雪则清冷地垂着眼。大殿中沉寂无声,让人无端端感到不安。
辰子戚捻起一颗红艳艳的樱桃,喂到小红鸟嘴边,等它筹办吃,便立时今后缩了一下,让那嫩黄小嘴啄了个空。
辰子戚闷笑不已,常常想起这小东西是丹漪,就感觉心痒痒,想要欺负一下。把手中的樱桃塞进小鸟的嘴里,看着它抬头开合两下鸟嘴,把樱桃核给挤出来,而后一口吞掉樱桃肉,忍不住问,“你这囫囵吞桃,能尝出味道吗?”
辰子戚看着那好像兔子一样的背影,抽了抽嘴角,细心回想方才刁烈说的动静,转头扛了扛丹漪,“哎,咱俩打个赌吧,我猜老二过两天就会来归云宫‘看望受伤的弟弟’,顺道跟你叙话旧。”
第六十五章老二
丹漪微微抬手,倒茶的侍女便下去了,花厅中只剩下辰子坚与丹漪两人。
“你我兄弟之间,还客气甚么?”辰子坚在他身边坐下,问了问状况,得知他是被无音师太打伤的,且常娥也被掳了去,非常愤恚,“真是岂有此理,素心宗这是要反了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