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整件事都讲完,菊华颤巍巍地从衣服里取出一包未用完的迷药以及王瑾给她的那只锦囊,双手捧着,递到阴陆面前。
阴陆的老脸阴沉似水,冷冰冰地看着王璟,一字一顿地说道:“王璟,究竟是老夫该给你交代,还是你该给老夫一个交代?”
人证物证俱在,最关头的一点,王瑾还是在阴丽华的闺阁里被人家抓了个现行。
放心。
,属道理当中,即便去到官府那边说事,元之也占理,倘若元之杀了王瑾,那么,理可就跑到王璟那一边了,为了王瑾这类人,元之与他一命换一命,值得吗?”
刘秀说道:“我有位懂医术的老友,他曾说过,用甘草汁可解迷药。”
他话没说完,邓奉已然手起剑落,就听咔嚓一声,王瑾的右手被邓奉一剑劈断,断口处之光滑,的确如镜面普通。
邓奉还是是不依不饶,再次把手中剑高高举起来,还想要劈断王瑾的左手。
阴识和阴兴被他的话逗笑了,异口同声道:“晓得了。”
“次伯,你这是说得那里话?”邓奉说道:“我早就看姓王的不扎眼了,本日他竟胆小包天的欲对丽华不轨,我真不该只剁下他一只手,应当把他两只手都剁下来!”
本日,王瑾借着来阴府赴宴的机遇,偷偷找到菊华,并塞给她一包迷药,让她在阴丽华落水以后,找机遇给阴丽华服下。
身在前院的阴识不晓得后院竟然产生了这很多事,他神采丢脸,恐怕父亲气坏了身子,他令管家先送阴陆回房间歇息。而后他看向王璟,凝声问道:“王璟,你现在另有何话可说?”
他二人把刘秀、邓晨、邓馈送出阴府的大门,看着邓晨和邓奉坐上各自的马车,当刘秀也要上马车的时候,阴识俄然开口说道:“文叔,请稍等。”刘秀不解地走了返来,问道:“阴公子另有事?”
阴兴冷哼一声,跨出两步,将事情的原委一五一十地向世人报告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