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云阴阳怪气地说道:“如何?都悔怨插手义兵了?悔怨也来不及了!现在你们想回家,那就是临阵脱逃,只要被抓住,那就是个死!”
见刘縯还要说话,张庭一挥手,说道:“好了,不必为了这点小事再争来争去,伤了相互之间的和蔼。”
没等他把话说完,张庭打断道:“义兵弟兄的那一份,我当然也不会忘。”说着话,他看向刘縯和冯异,说道:“走的时候,你们搬走五坛吧!”
当下天灾连连,粮食年年欠收,人都吃不饱饭,那里还不足粮去酿酒?
这不是在履行军法,更像是在做游戏。
“说!”
不过看到在场的义兵都用气愤到顶点的目光瞪着本身,张庭也认识到局势有能够会失控,现在还不是撕破脸的时候。
在归去的路上,张庭的嘴巴也没闲着,一向都是骂骂咧咧,抱怨己方受了义兵的拖累。
张庭有听到刘秀的喊声,举目一瞧,见刘秀正在回身往回走,他大声喊道:“刘秀,你站住!过来!”
四周的义兵弟兄闻言,无不是眼圈泛红,满脸的哀思之色。
进入县城时,刘縯和冯异来找张庭,提出今晚换成马队来守夜,义兵弟兄跑了一整天,太辛苦了。
他话到一半,张庭便不耐烦地说道:“现在我不是已经分给你们五坛了吗?”
张庭冷冷哼了一声,说道:“坦白军情不报,你可知是何罪?”
张庭翻了翻白眼,但转念一想,又感觉不对劲。县城里有那么多家酒馆,这又有甚么好希奇的,至于让刘秀急仓促的来找他大哥,大喊小叫的吗?
张庭闻言,差点气乐了,你义兵跑了一整天很辛苦,莫非本技艺下的弟兄们就不是跑了一整天,他们就不辛苦了?张庭想都没想,决然回绝了刘縯和冯异的要求。
刘秀已然迈出去的脚步又渐渐收了返来,然后慢吞吞地走到张庭近前,耷拉着脑袋,小声说道:“张大人。”
张庭一脸的惊奇,问道:“这里如何会有这么多的酒?”
刘縯和冯异正与张庭商讨的时候,刘秀急仓促地跑了过来,大声说道:“大哥,我们在那边发明……”话到一半,他看眼张庭,把后半句话咽了归去。
“数百坛!”
“是……是……一家酒馆!”刘秀嘟嘟囔囔地说道。
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