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衙这边的衙役都还没出动呢,冯胜的管家倒是先到了舂陵,前去通风报信了。
“你觉得十之八九?”
说着话,他向地里看了看,挥手说道:“还种甚么地,走,去大哥家!今晚大哥设席,接待这些弟兄!”
“等事情调查清楚,确认刘秀确切窝藏了龙渊,你的赏钱,一两也不会少你的!”
他捶了捶朱祐的肩膀,笑道:“这半年多来,阿祐也结实了很多嘛!”
“哦?”刘縯扬了扬眉毛,猜疑道:“冯胜的管家?他来舂陵何为?”
朱祐与刘秀年纪相仿,两人又曾一同去长安上太学,他与刘秀的干系,天然要比刘縯更靠近一些,也更能玩到一起去。
进入刘縯家以后,他被这里的景象吓了一跳,只见院子里都是人,有的佩剑,有的舞刀,另有人光着膀子,暴露魁伟的身躯。
“敬伯升兄!”
“说……说刘秀窝藏被朝廷通缉之要犯,龙渊!”
倘如果假,那就没甚么可说的了,如如果真,那让刘秀从速跑,你们本身不想活了不要紧,可不能连累到我的头上啊!
“龙渊?”刘縯感觉这个名字有点耳熟。“就……就是前些日子,在蓝田县行刺天子的那……那名刺客,龙渊!”冯平说道。
冯平吓得一缩脖,结结巴巴地说道:“是我……我家老爷接到告发,说……说……”
刘秀又锤了他一拳,没好气地说道:“你还美意义怪我,我想找你,也得能找到你的人啊!”
人们看他时都没有笑模样,一个个冷着脸,眼中射出的寒光恨不得在他身上戳出两洞穴。
他前脚刚分开,冯胜立即把管家叫了过来,让他从速去舂陵走一趟,找到刘縯,扣问清楚,刘秀是不是真的窝藏了龙渊。
“对!你他娘的啰嗦个卵?再不直言,老子先把你丢出去!”一名膀大腰圆的大汉腾的一下站了起来,走到冯平近前,挽了挽袖子,暴露细弱的手臂。
恰在此时,一名青年从内里跑了出去,到了刘縯近前,拱手见礼,说道:“伯升兄,内里有人求见,自称是县令冯胜的管家。”
刘縯筹办在舂陵起事,这一点大师都是心知肚明,他们也恰是因为这个,才来到舂陵,跟随刘縯,只不过大师谁都不会把这类话当众说出口。
“你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