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縯边当真听着,边渐渐把舆图叠起,等张平讲完,他沉吟了一会,把手中的舆图递给了刘秀,小声说道:“阿秀,你和敬之卖力把这些女人送到本地的官府,完事以后,就遵循这张舆图去找那些财物,如果找到了,换个安然的地点重新藏好,等仗打完了,我们撤离益州的时候,再取那些财物回家。”
说着话,周斌也是满脸的无法,摊着双手,说道:“如果文叔不能帮手,本官也只好分给她们每人一笔川资,让她们自行回家了。”
刘秀、龙渊、张平、李通、李轶,再加上五名壮汉,他们恰好一行十人。
“蛮子还交代了甚么?”
见刘秀面露难色,周斌眸子转了转,含笑说道:“要不如许吧,文叔,你们把她们带到郡城,交由郡府措置,郡府那边的人手,必定要比我们县府这边多很多,想来,郡府必定能妥当安设好她们!”
他暗自苦笑,目光一转,又看向天井里的那些女子,女人们也都在大眼瞪小眼地向大堂内张望,一个个的,都是满脸的等候。
他们这边商讨完,刘縯把商讨的成果公布出来,刘秀和张平带一小队人护送女人们去四周的钖县,把她们交由本地官府措置。
护送她们去郡城,这不是没事谋事吗?
若换成别的官员,你们情愿把这些女人留下,那就留下好了,归正你们前脚一走,我后脚就把这些女人随便打发了,那里会去管她们的死活?
李通、李轶等人面面相觑,李轶笑道:“文叔,我跟你们一起去吧!”
张平来到刘秀的房间,见龙渊也在,他没有避讳,开门见山地问道:“阿秀,我们甚么时候走?”
“依本官看,还是如许吧,烦劳文叔你们护送她们回家。”没等刘秀接话,周斌立即又道:“当然,统统的盘费,可都由我们钖县县府来出!”
刘秀接话道:“周大人有所不知,藏于白山境内的蛮兵并非一拨,而是有好几拨人,此次我等也是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其一举剿除,并且还救出了这很多被蛮兵挟制的女子。”说话时,他指了指站在院子里的那些女人们。
不过现在好了,一脚把皮球踢给了郡府,这事和他也就没甚么干系了。
若让这十几名衙役去白山剿除蛮兵,那无异于拿肉包子打狗。
对于周斌而言,这些女人就是个承担,留在钖县,每天要吃要喝,纯粹是华侈县府本就未几的赋税,但若要把她们送走,而他手底下又确切无人可用。
刘秀说道:“周大人,我们明天在钖县歇息一晚,比及明早再解缆。”
李轶不满地说道:“起首,她们会拖慢我们的路程,其次,如果她们在路上产生点不测,任务可都在我们身上。”
周斌闻言大喜,抚掌笑道:“好好好,文叔肯帮手,但是帮本官处理了一个大费事啊!”
别过周斌,分开县衙,刘秀等人去往驿站。
刘秀是人如其名,生得英朗漂亮。
长话短说,他们兵分两路,刘縯带领雄师队,前去郡城。
刘秀一向没有接话,到了驿站,在承驿吏的安排下,他们临时安设了下来。
衣物是旧的,但幸亏洁净,又没有破坏,穿起来也还算温馨得体。
李轶怔了一下,紧接着也跟了出来,说道:“部属愿往。”
张平没有定见,向刘秀点了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