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人们的迷惑便有了答案。
说着话,他目光超出刘秀,向他背后望去,同时问道:“阿谁……阿谁歇桑现在那里?快让本官看看!”
刘秀微微皱眉,转头看向大哥。他和歇图商定好了,蛮军退兵百里后,他便要开释歇桑。
实在对于刘秀能不能生还这件事,刘縯没抱多大但愿,他已经做了最坏的筹算。
“甚么?”刘縯的大笑戛但是止,只要三四百人,就把一万多人的蛮军吓跑了,这不是开打趣吗?
刘秀回身向李通和李轶点下头。二人押着歇桑,走到王珣近前,躬身说道:“王大人,此人就是歇族的族长,歇桑!”
获得刘縯和冯异二人的亲口确认,王珣镇静得差点跳起来,在侍从的搀扶下,他快速从马车高低来,走到刘縯和冯异近前,难掩神采上的高兴之情,大笑道:“伯升,此次蛮军兵败,无功而返,你但是居功至伟啊!”
冯异熟谙刘縯这么久了,还从没见过他失态过,而此时的刘縯,一会大笑,又一会大哭,都分不清他脸上是甚么神采了。
只不过蛮军不是向北撤退,而是绕过汉中城,一起向南行进,看模样,他们是真筹算要打道回府了。
刘縯和冯异听后,无不是喜出望外,他俩原觉得郡城能够要守不住了,没想到,现在事情呈现了这么大的转机。
刘縯淡然一笑,欠身说道:“王大人,部属不敢居功,此次蛮军之以是撤兵,皆是我弟刘秀之功!”
“和未野蛮的蛮子不消讲言而有信那一套!他们也不配!”王珣看向刘秀,含笑说道:“文叔啊,你与你大哥都是我汉中郡的功臣,今晚,本官要在太守府设席,为你二人庆功!哈哈!”说完,他又向刘縯和刘秀点了点头,大笑着坐上马车,兴高采烈地回了太守府。
刘縯天然明白小弟的意义,他上前两步,对王珣拱手说道:“王大人,阿秀用歇桑威胁蛮军退兵百里,以后便要把歇桑放还给蛮军!”
歇桑双手被捆绑住,既挡不了,又躲不开,脸上被抽出好几条血痕,人也倒在地上,身子佝偻成一团,收回嗷嗷的惨叫声。
蛮军俄然撤离疆场,这让汉中城内的守军们都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脑筋,想不明白蛮军明显已经占有上风,为何还要撤兵呢?莫非背后里在酝酿着甚么狡计不成?
冯异走上前来,正色说道:“文叔,我也不以为我方应当开释歇桑!只要歇桑还在我们手里,蛮军就会心存顾虑,不敢进犯,可我们一旦放了歇桑,蛮军必定还会大肆来犯!”
刘縯把刘秀刚才讲的话又向王珣复述了一遍,最后他含笑说道:“王大人,现在蛮军的族长已落到我方手里,蛮军心存顾忌,再不敢等闲进犯郡城了!”
刘縯一蹦多高,用力地抓着冯异的肩膀,冲动的大喊道:“是我弟!我弟没死,我家小弟他还活着!哈哈!呜呜!”
王珣听后喜出望外,两眼放光地重新打量刘秀一番,笑问道:“你叫?”
王珣不悦地说道:“放人?绝对不可!蛮军在我郡境内杀烧劫掠,杀人无数,歇桑既然是蛮军族长,他必须得为此支出代价!”
刘縯和冯异双双起家,大步流星地走到箭垛前,探头向城下张望。
他们刚进城,城门的兵卒便再次把城门封闭。
“好好好!”王珣乐得嘴巴合不拢,抚掌大笑,赞叹道:“伯升守城有功,文叔擒贼有功,刘家两兄弟,果然都是人中豪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