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禹见刘秀面色凝重,问道:“主公,出了甚么事?”
“晓得他们把邓紫君掳到甚么处所了吗?”
不过身材并未传来跌倒地上的疼痛,她谨慎翼翼地展开眼睛一看,本来刘秀在跳下墙时已然把她抱起,并未让她摔在地上。
正所谓民不惧死,何仍旧死惧之。九儿和她四周的火伴们,甚么都没有,活着也是受尽屈辱,饱受世态炎凉、情面冷暖,他们真的没甚么好怕的。
“学你喽!”刘秀乐呵呵地说道。在熟谙的人面前,刘秀向来都不是个严厉的人,和常日里的为人大相径庭,非常爱开打趣。
刘秀清了清喉咙,说道:“劫走紫君的蒙面人是往北面跑的,而王家在北城外又恰好有两座庄子,我思疑蒙面人是筹算把紫君藏在北城外的庄子里。”稍顿,他正色道:“这件事,我们不能袖手旁观,不管于公于私,我们都得把紫君救出来!”
九儿神采顿变,眼睛瞪得滚圆,难以置信地看着刘秀。也不知过了多久,她瞪圆的眼睛才渐渐眯缝起来,反问道:“当真?”
刘秀垂下头,悄悄抚摩动手中的赤霄剑,幽幽说道:“你们还挺有本领的,连这些都能刺探出来。”
朱祐自讨个败兴,但也不活力,问道:“你叫啥?就叫九儿?没名不要紧,起码得有个姓吧,要不你随我姓朱?”
“就在方才。”九儿说道:“邓紫君分开邓府,在回家的路上,被一群蒙面人抓住了!”
九儿摇点头,说道:“那群人都是蒙着脸的!”
要晓得他们每次收支白山,都非常谨慎,打起十二分的精力,百分百的确认无人跟踪。而九儿竟然能对他们在白山做的事情了如指掌,这可太可骇了。
他目不转睛地看着九儿,问道:“你晓得我们在白山做甚么?”
刘秀眨眨眼睛,倒吸了口气,说道:“你如何不早说?”
九儿与刘秀对视了半晌,她点点头,说道:“还作数就好,我考虑清楚了,我和我的火伴,情愿跟着你干,不过丑话先说在前面,我们可不进白山做夫役!”
九儿无所谓地点头应了一声,恍然想起甚么,说道:“对了,刘秀,另有件事我忘了对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