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是勋还来不及回绝,是宽先就自说自话地敲定了:“我已与大兄、四弟商讨过了,并且寄书与家父,如此美事,料他必定应允。”
他眼望着是宽,也不接话,悄悄等他的下文。是宽俄然朝前俯了一下身材,靠近一些,低声道:“现在这徐州五郡,陶恭祖在上,其下有三人深得宠任,执州吏之盟主,宏辅你可晓得吗?”
并且麋竺的妹子,那但是厥后跟了刘备的麋夫人啊。正所谓“唯大豪杰最好色,是真名流自风骚”,曹操、刘备,那都是色中恶狼啊,曹操最好人妻,刘备就喜好皮肤白的女人,在徐州纳了个甘夫人,整天把她跟尊白玉美人相提并论,早晨也不晓得是搂着美人玩儿美女呢,还是搂着美女玩儿美人……总之,刘备的目光不会差,估计麋夫人也必定是当世绝色哪。
“恰是如此,宏辅公然是聪明人,”是宽欣喜地笑笑,“倘若宏辅能与曹家联婚……麋竺恰有一妹,尚在闺中,陶恭祖情愿为愚兄前去说亲。到时候我是家便与曹、麋两家相为姻戚,从中周旋,要使两家敦睦不难。”
是勋这才一块大石头放落肚中。只听是宽道:“倒是为兄之过,不知宏辅有此哀思,还要强扯你出来赏雪。我们且回屋去叙话吧。”
曹豹毕竟在史乘上是打酱油的小角色,他的闺女固然长得还拼集,小模样也挺喜人的,毕竟不是天姿国色……貌似按照演义上所说,这位曹蜜斯厥后是送给吕布当妾了?也不晓得是不是真有所本。而那麋竺,家财万贯,就是徐州首富,传闻厥后刘备被吕布赶出了徐州,就端赖着麋家的财力才得以重整旗鼓,提及含金量,麋字招牌可比曹字招牌闪亮很多了——又不是现在还呆在东郡的阿谁曹家。
是宽点点头:“故此必得良臣帮手,高低一心,才气抵抗内奸,保此一方安然。陶使君早便有所筹划,今夏遣臧霸屯军开阳,便为了据其形盛之地,东御兖、豫之敌,北分青州之势——至于南面扬州,有长江隔绝,倒没甚么可担忧的。”
但是他没有想到,是宽接下来竟然说出那样一番话来——“曹、麋分歧,则徐州不安。而要想徐州安宁,都在你我兄弟身上。”
是勋一头的雾水:“三兄究竟想要小弟做甚么,请明言吧。”
是宽莫测高深地淡淡一笑,俄然间再度瞬移:“宏辅刚才见那曹家的女公子,不知印象如何?”
但是他当然不会这么跟是宽说,只是支愣着耳朵问:“愿闻其详。”是宽答道:“麋子仲世代经商,家财上亿,僮仆、门客不下万人,传闻州中这几年的军资,多由他所襄助。他另有一弟,姓麋名芳字子方,亦为州中名流,在郡内为掾。曹氏、麋氏,便是陶恭祖的左膀右臂,若能协同一心,即便恭祖不在,徐州亦可得安……”
如果能提早抢了刘备的女人,那该多有成绩感啊。可他喵的是宽恰好就想兼并这份成绩感——话说麋夫人落在你手里,你也压根就感受不出甚么玩儿名女人的兴趣啊,还不如给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