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么大的事儿,作为第一手野史质料的《三国志》注释中却恰好没写。既没写孙策把玉玺给了袁术,也没写玉玺一向留在孙家人手里——如果然留着,估计晋灭东吴的时候,孙晧总得给献上,从而在史乘上记下一笔吧。并且裴松之说玺上印文是“受命于天,既寿且康”;《吴书》(非《三国志?吴书》。而是更原始的质料)中却写“受命于天,既寿永昌”;《汉书》中则写作“昊天之命,天子寿昌”。由此可见这些史学家全都没见地过印文,都是按照传言来下笔的。
因此他便搏命一搏,率主力潜出合肥,绕过寿春,既而度过淮水,想要经兖、豫前去青州,北上投奔畴前压根儿就瞧不起的哥哥袁绍。本来汗青上的袁术也是这么干的,成果被刘备给打萎了。实在从某种意义上来讲,他在这条时候线上的行动要更安然一点儿,曹军主力都在北线对于袁绍呢,只要尽快摆脱了太史慈的追击,那便千里之途,如入无人之境——等闲一两千郡兵、州兵,谁敢来撄袁公路的锋芒?
是勋心说孙彦龙你啥时候到我背厥后的?如何连脚步声儿都没有啊……幸亏我抬高了声音,你没听到我咏词。当下回回身去,笑谓孙资道:“国事倥偬,即有诗兴,安有表情为构?且待此行顺利,返回洞庭时,再为美景而赋诗吧。”
江夏太守黄祖驻军郡治西陵,是勋事前遣人去通传了——他连部曲带门客、伕役5、六百人,不跟黄祖打号召就大摇大摆地穿郡过县,那是很不实际的。幸亏刘表固然暗通袁绍,但大要上跟曹家,特别跟朝廷还没有撕破脸,加上黄射预先写信去告诉了父亲,故而不虞黄祖阻路。
是勋听到动静今后,能够肯定了,传国玉玺一度为孙坚所得,后献袁术,这一记录是精确的。但是考虑到印文为篆书,魏延、曹豹在笔墨学方面满是二把刀,麾下也没传闻有啥能人,故而“受命于天,既寿且康”这八个字认得对不对,那也很保不齐……
倒是跟他在本来汗青上的死法差相仿佛,只可惜没有“问厨下,另有麦屑三十斛……欲得蜜浆,又无蜜”的好笑轶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