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彻颌首认同道:“不错!西北之地和祁连山南,阵势颇高,气候又多变。我大汉将士大多出自平原之地,不但难耐苦寒,也不适应高原作战。若能以夷制夷,能省去很多死伤。”
刘彻涓滴没有制止,贰心知徐凡动手自有分寸,会避开关键之处。训兽,就要先将野姓磨去,给他留下心机暗影,免得曰后反噬其主。
公孙贺看了半天好戏,举起酒樽品了一口,啧啧道:“怪不得西羌诸部尽皆不成气候,被匈奴欺辱压榨了百余年。月氏胡即便数度西迁,好像败家之犬,连祖坟都被刨了,却仍不屑与之为伍。”
惊诧不已的瓦素各蓦地扭头,讶异的打量了泪流满面的少女很久,方才吃力的抓住她的双肩,不成置信的嘶吼道:“楋跋子?!”
待得宫人将瓦素各父女带了下去,看了一出好戏的世人复又畅怀痛饮。刘彻乘着酒姓,将中尉张汤从羌人俘虏臧素尔口中审判出的成果,选出可宣之于口的部分,大抵论述了一番。
“既然你已息了肝火,孤王也便与你好好说话。”刘彻见状,轻视的笑了笑,出声叮咛:“李福,将人带出来吧。”
待锦衣禁卫押着瓦素各进入正殿,恰是酒热正酣之际。见到一行人进入殿内,世人放动手中的酒樽,饶有兴趣的打量着身着汉服,却满头发辫的瓦素各
“公孙将军,感觉瓦素各此人可用否?”刘彻仿佛不经意的问道。
楋跋子用尽满身的力量点头,随即哇的一声,扶着瓦素各的臂弯,埋首恸哭。
刘彻放动手中的酒樽,缓缓道:“将军乃父皇的肱骨之臣,国之栋梁,也无需瞒你,父皇成心放瓦素各回西北草原。。。。。。”
冒顿杀父自主为单于后,大破东胡,遂又向西击走月氏。时大部分月氏人仓促西迁。汉文帝四年,冒顿单于致书汉文帝,告已派右贤王至西方寻觅月氏,并予以击破;因而楼兰、乌孙、呼揭及其旁二十六国均归附匈奴。
瓦素各忍着膝盖的疼痛,缓缓昂首,死死盯着汉国太子,眼中尽是仇恨和气愤。
哭声在瓦素各脑中轰然炸响,脑海刹时变得一片空缺,只是本能的坐直身子,仿佛健忘了疼痛般,将瘫倒在地的宝贝女儿揽入怀中,任由她的澎湃泪水打湿了他染血的衣衿。
公孙歂愣了一下,面带迷惑道:“恕末将痴顽,不知殿下何意?”
月氏胡祖居于河西走廊、祈连山,亦称“月支”“禺知”。
徐凡眼中寒光闪过,哈腰揪住他的发辫,猛地向后拉扯,冷冷道:“不懂礼数的蛮子,在我大汉太子脚下,还敢称王!”
不待瓦素各答话,刘彻复又幽幽道:“你兵败被俘至今已半年不足,现在的卑禾部族恐怕早已不复存在了吧?”
公孙歂倒是没有那么刻薄,毕竟他不似几人普通乃太子殿下的亲信近臣。他自顾自的品着美酒,饶有兴趣的打量着伸直在地,如野兽般低声嘶吼的瓦素各,恶兴趣的猜想他是否能凭着最后一丝血姓,突然暴起。
刘彻为了进取西疆,可谓绞尽脑汁。不但是青藏高原会让汉军将士产生高原反应,便是后代疆省一代,庞大的迟早温差,也会照成军中疾病横行。后代唐朝多强大,还是拿吐蕃毫无体例,还是要和亲,送去大量工匠和资本养肥了这些白眼狼,实在让刘彻头疼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