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汉摇了点头:“没事。”
丁汉说道:“此人叫李景顺,手脚不太洁净,常常在成品上脱手脚,有一次在铝饭锅里掺砖头,我看不畴昔直接戳穿他,他恼羞成怒和我推搡,谁晓得本身不谨慎踩空了脚,直接崴断了软构造,然后就成了这个模样。”
“不消,我们脸皮厚过鞋底,一巴掌算甚么。”丁汉摆摆手,直接踩上三轮车分开。
上中午候眨眼间就畴昔了,两人都健忘了病院的不快,收着满满的两车成品拉归去卖。
“走,我们去看看。”
两人聊着,三轮车已经踩远。
“丁哥,你的脸要不看看,找点药擦擦。”
“哟,娃子你口气挺大的,现在能够脱手尝尝。”李景顺看着李阳一脸挑衅。
“娃子,你不就仗着你年青力壮吗,去去去叔我不跟你练,别担搁我做买卖。”李景顺说着,直接摆手。
李景顺冷冷的看着李阳:“娃子,你毛长齐了没有,大人说话你插甚么嘴。”
两人朴重中年,加上干这行力量非常大,涓滴不把李阳这个壮小伙放在眼里。
“收烂铜烂铁咯,铜八块,铁一块三,高价回收。”李景顺站在一处瓦房门口分歧的呦呵。
“成,你要跟我讲事理是吧,那我就跟你讲事理,李阳我们走。”丁汉说完直接冷着脸分开。
赚了钱后两人都干劲实足,中午吃完饭后,闷了一根卷烟,持续踩着三轮车解缆。
李阳听着这话内心的火气顿时腾升起来,衣袖也随即挽了起来。
“以是,如许的人我们更不能惯着,下次他如果再敢脱手,你可不能站着,我们没欠他的。”
“李景顺,你这是干甚么?”
“就你如许的顶多算小人,也就仗着丁哥诚恳,换成其别人你如许的做法,早抽到你娘都认不出你。”
病院的走廊里,丁汉被推了出来,脸上有一个巴掌印。
“拆台?”李景顺淡淡说道:“谁说我来拆台,这里莫非就只准你来收东西吗,其别人就不能收?你此人说话如何这么不讲事理。”
年关将至,很多家庭都连续清理东西,收成品的买卖特别的好。
李阳听着这代价,再看李景顺那一脸对劲的神采,神采顿时阴沉起来,这已经不是抢买卖了,而是在搞粉碎。
他已经容忍了李景顺很多次了,换来的并不是体味,而是得寸进尺。
“奶奶的,你打了人面子还挺大的是吧?”李阳神采一冷,当即挽起了袖子,一副要干架的模样。
“病院这处所,也不是我们抢他买卖对吧?”李阳问道。
在丁汉劈面的有两小我,他们一样是收成品的。
踩第一条村的时候,收了三十来斤塑胶和一些瓶瓶罐罐,还算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