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没想到朋友路真窄,这都能跟人掰扯上。
喝多了不该喝得东西,做了些本不该做的错事。
把这个骄贵标致眼含不羁的少年压在身下的场面,是不是会更标致?
少年两颊泛红,眸似蒙上一层雾,似笑非笑微眯着眼迷离而含情的望眼朝你看来时,不自禁就能勾得民气微微悸动,更遑论对方那上挑着的眼尾更加妖异,含着三分慵懒跟漫不经心,扯开一抹的笑,素净而又猖獗地叫人丢失在一片的迤逦里。
在这类处所待得都是会察言观色,发觉出韩放的态度天然把姿势放的更低了,低的让人不忍难堪,韩放也是如许把到口的话给咽了归去,抿了口酒。
实在事情说来很简朴,也就是喊了人过来玩儿,成果阿谁不见机的往韩放酒里下了点扫兴的东西,这是很常见的。他们来玩就是来图个痛快,酒里多多极少都会掺些东西便利他们玩的更够劲,可惜韩放从没赶上过这事儿,人生中头一遭给人下药下的脑筋含混起来,还是有人看他摸样不对劲起来揪着喊来的那小我问起来,才晓得韩放喝了一堆杂七杂八的东西。
乔奕能把对方话里调笑的意味给听得一清二楚,面前的血迹恍惚了视野,光鲜的大抵就是标致的能在心底勾画出来的端倪,他咬牙喊道:“――韩放。”
韩放把烟捻灭在指尖里顿时觉出了几分索然有趣。
这时候那头又哗啦一阵掀东西的声音,听得乔奕眉头一皱。
乔奕腔调微扬,“韩放?”
手边的电话响了好久,听得乔奕有种想把手机砸在墙上一了百了的打动。但最后他还是接了,压抑着语气柔声问:“有事?”
乔奕的心尖微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