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竟然那么简朴的就放过了他们,实在是一种不成思议的古迹。
韩父眼皮也没抬的把牌子今后一扔,回身看着跟他斗了大半辈子还不死不休的朋友,眼神在他身后的乔奕裹着纱布的脑袋上一掠而过,心下闪现过一个动机,但是面上却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乔尚:“老狐狸,又从哪儿搞来的请柬。”
遵循韩放的要求,他要矗立独行的在船长停止生日,要一脚踩在船上对着大海,让暴风暴雨来得更狠恶点,但是究竟是,所谓的船是一艘只能摆着看看不能流落远方的船,所谓的大海就是一条脉脉小河,而他老子毫不包涵的表示他敢做那么丢脸的事他就敢把他踹到水里,因而韩放只能绝望的歇了那颗蠢蠢欲动的中二的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