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大抵都是如许,一看到闪闪发光的东西就走不动路了,这类通病不分国籍不分地区,能够也不分春秋。王南芊扁着嘴看着小孩子一样的金泰妍,她不是想来占卜新专辑能不能大卖的么?现在看起来更像是个出去买东西的。
正在胡思乱想的王南芊没有重视到金泰妍站在一家不如何显眼的店铺面前停了下来,往前跟了两步,差点撞到金泰妍身上。他顿了顿身子,这家占卜店夹在一家炸鸡店和一家小饰品店中间,门口连灯箱和招牌都没有做,Tiffany是如何找到这家店的?
“天都这么晚了,你说的那家店还开不开门?”把话题岔了畴昔,王南芊没体例跟金泰妍开口说破这些事情,只好催着她从速走,因为一向都是穿冷巷子,不能走通衢,本来离明洞不远的南山仿佛变得一下子远了很多。
兴趣爱好?不如何准?随便看看?这些词与Tiffany和泰妍嘴里的灵验、神准甚么的完整不沾边啊?这到底是个甚么店?
“叨教,这是家占卜店?”既然金泰妍只顾着看那些玻璃小物件,王南芊感觉只好本身提起这件事了。
“我感觉我仿佛看到了一个舞台,看到了我熟谙的朋友们站在那上面,但是……没有我。”难以粉饰失落的情感,王南芊感觉从SHINee那件事以后,他仿佛对于本身的出道再也没有了信心。
听到女老板笑着说出这句话来,金泰妍才仰起脑袋,她瞪大着眼睛,长长的眼睫毛在蓝色的灯光下一颤一颤的。
女老板从柜台前面绕出来,指引着王南芊走到柜台内里,王南芊这才发明在柜台前面另有个漆成和墙面一样玄色的小门。他跟着女老板走进门后的斗室间,遵循对方的唆使坐在房间正中的两把椅子的此中一把上,比及女老板把房间的门关上,在这个没有任何照明的房间里,他堕入了黑暗中。
跟着金泰妍穿过明洞繁华的街道,王南芊感觉到处都有人对着这个把本身的脸包住了百分之九十的人投来奇特的视野。艺人们出门逛街根基都是打扮成这个模样,或许那些路人已经认识到了这个小个子是个甚么艺人了吧?他们是不是正在猜金泰妍的身份?是不是有狗仔队正在偷拍?明天是不是就会传出来甚么跟少女期间有关的绯闻?
“仿佛……我感受仿佛内里有我了。”内心不免产生了一点冲动,就算只是胡想也好,他确切对于舞台太巴望了,这么多年的艰苦都只是为了阿谁舞台罢了,只要能站上阿谁舞台,王南芊感觉本身能够支出统统。
“等一下,等一下,”王南芊被女老板绕的不可的话绕的晕晕乎乎的,“我有点晕,我明白你说的这个天下上是没有甚么不成能的事情的。不过这跟我的将来又有甚么干系呢?我要窜改甚么才气转换运势呢?”
“你说的没错,但是偶然候一只胡蝶小小的扇动一下翅膀,几百千米外就会产生一场风暴。就算没有你的舞台是这个天下之前的将来,只要你情愿窜改,现在的将来讲不好就会因为你而窜改。这个天下上向来就没有甚么不成能的事情,面对将来能够会产生的事情,想体例事前窜改些甚么来转换运势,这就是占卜存在的意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