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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斯雨立即从萧蒻尘手中抢过退烧药递给她。
被重新唤醒的叶灵川仍然回绝任何人的触碰,而方唯依却紧紧地抱住他,在他耳边轻声说道:“是我啊灵川,我来了……”
“没你甚么事了,出去吧。”仿佛是不满她一向盯着叶灵川看,方唯依像这个家的女仆人一样赶她出去。
“三天……不对,能够是五天……”
萧蒻尘没想到她能听出本身的声音,只能默许。
“把门翻开,我已经到门口了。”齐斯雨催促着。
“你在他身边就如许由着他混闹么?”齐斯雨不敢置信地瞪着她,“还是说你就想眼睁睁地看他死掉才对劲!”
“是我,”方唯依和顺地摸着他的头发,“我在你身边,没事了……”
萧蒻尘一阵委曲:“但是他不肯听我的话,他……”
“他如许多久了?”齐斯雨皱起眉头。
打完针的叶灵川呼吸安稳了很多,神采也不再痛苦,只是……有些过于安稳了。
“你要走么?”萧蒻尘面无神采地问。
“你怕针么?”齐斯雨讽刺道,“几年不见,胆量竟然变得这么小。”
“好多了的启事,是因为这个么?”萧蒻尘站起来,把一颗药囊拿到她面前。她本来不想多想的,但是那间藏有奥妙的屋子,叶灵川突如其来的好转都让她感到不安,因而方才分开时她偷走了一颗未用的药液囊,查明上面的英笔墨符后,发明那竟然是一种高浓度的平静剂。
而此次的昏倒比之前更加严峻,叶灵川持续三天都没有醒来,昏倒中的他独一存在的认识就是,每当萧蒻尘的手要触碰到他,他就前提反射性地躲得远远的。她只能远远地站在门边,连被子都没有体例帮他盖,因为一旦她走近他,他的神采就会分外痛苦。
另一边较着顿了一下:“你是萧蒻尘?”
“很严峻。他发热了,不肯吃药,也不肯去病院……”
叶灵川在方唯依的安抚下比方才放松了很多,像只从惊吓中缓过来的小猫般喘气着,方唯依趁机看向齐斯雨:“把药拿过来。”
她之前是不怕针的,只是从五年前的阿谁早晨开端,刺入血管的针头总会让她回想起叶灵川躺在床上,鲜血淌满满身的场景。
门口响起了狠恶的拍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