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健熙一时不解:“哦?你还会谦善?”
李允琳端了咖啡过来,仿佛是因为李康焕说了服软的话,她的神采都雅了很多,笑语嫣然:“谨言在这里只是临时办公,没筹办甚么日用,浅显咖啡怠慢了高朋请勿见怪。”
“不过当年倒是统统人都没看出,你竟是一条困在清冷里浅滩的蛟龙,给了你风云,便扶摇直上。”李健熙又笑道:“现在有人来看望我的时候,话里话外老是在说,当年让允琳跟你,是我慧眼识人早就看出这是个草泽豪杰,我觍颜默许了。”
唐谨言心道你这不要脸的工夫是越来越炉火纯青了,口中答复:“我可不是草泽豪杰。”
“我没有这么说,唯谨慎罢了。”唐谨谈笑笑:“再说了,看好不看好,也没甚么意义,韩国政局又不是我真能影响的。”
李康焕面无神采,他晓得另有下文。大要的前提越刻薄,背后里的要求或许就越难接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