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谨言这下想起此前阿谁带路同窗诡异的笑容,心气略微顺了点:“如果东国的传授都这叽吧样,老子迟早找机遇烧了这破处所!”
然后有人拿脱手机筹算拍照。
“我没事……”徐贤揉了揉腰,估计是乌青了,她顾不上在乎这个,谨慎地说:“阿谁传授的学术观点在校内争议也很大的,支撑他的人并未几,不是支流。”
可他自认没文明,对悠远的春秋认知仅限这几点罢了,说不定孔子还正幸亏被攘的夷里呢?他毕竟没底气和传授辩论,只能沉默听讲。
徐贤点头道:“见过你的就那小半个课堂的人,你出风头也就那一阵子,下个礼拜他们就忘光你长甚么样了,有甚么干系?”
徐贤低着头,看着树下的一株野草,轻风拂过,将她的发梢吹得有些狼藉。她伸手将一丝头发捋在耳后,轻声道:“我已经出道五年了,我不是十六岁的徐贤了。不管如何,尊敬究竟,尊敬知识,这并没有错。”
幸亏上课时候,还在校园里的门生寥寥无几,两人走在林荫道上,倒也清净无人。
“能不能问问鲁国的详细环境?”
唐谨言这听得是实在忍不住了,举手发问:“抱愧传授,上堂课没来,叨教孔子周游各国之前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