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你屁事?”唐谨言骂了句,旋即感觉这小呆板可别出去乱鼓吹了,便补了一句:“老子爱如何叫如何叫,还叫你小贤呢,爽吗?”
“如何是你!”
徐贤抿着嘴,很久,收回一声悄悄的感喟:“或许……我的性子是不对的……”
“真是好学呢,做甚么事情的?看你好壮,运动员吗?”
大热天的,穿个长袖……该不是有病吧?并且这年纪和蔼质看上去也不像门生,研讨生都嫌大了点,是博士生还是新来的助教?
门生们三三两两从他身边颠末,看着他的眼神都尽是猎奇。
“不信……你挺有气质的。”
“你无耻!”
这回轮到唐谨言有些诧异,当真地看了她一眼。现在她的仿佛是堕入了甚么回想,眼神略有些难过的感受,配着明天来黉舍而换成的清爽打扮,看上去带了点文艺的书卷气,这感受与此前一根筋让他捡烟头时的认知有了很大分歧。
唐谨言淡淡道:“我为甚么不能来这里?”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