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那你要如何翻开我的衣服?”
接着是抽水马桶的声音。
“……如何找?”
“给你讲。”
“想不想晓得我的畴昔?”
“那就是我,不过为甚么叫我baby?”
“呼,那就好。”
“那我如何办?”
“没有不即是不会有。”
“或许没法传达。
“FF,我们都是儿童。”
“对。”
如果K饿肚子来如何办?
“不过,你是不是会偷看?”
“几点到几点?”
“对了,方才做了美甲,要不要看看?”一张照片发来。
Pray_now_baby_I_pray_now。
“对啊。”李牧说,噗噗。
“没有,书上就这么写的,不信照给你看?”
“总不至于骗你。”
“FFFF,明显就是,真是个大笨伯。”
“那你晓得我的心?”
“好人,真是的,仿佛在说我一样。”
“睡,持续讲。”
“我也是。”
“敬爱的,在不在?”
很久。
“嗯。”
“对了,我要去沐浴,一会再说。”
“不想。”
“这句话是真的。”
“FF,找到了?”
“笨伯,如果找不到我,你会不会很悲伤?”
“到底来不来,就明天,去酒吧又不是熟谙甚么女人,就是陪我喝酒!”
“我有一个自懂事起就来往密切的老友,叫K……”
“哼,当然,我又不是笨伯。”
“FF,我能够不委宛,好人,快点捂住耳朵。”
“……很好听。”李牧忍住笑,特别是最后的噗噗很有感受,就像是天然的“恩赐”。
“敬爱的,持续念。”
“……不是,是酒,才了喝了一杯,干!”
“不是为了我告假?”
“书上说的。”
“你也是。”
李牧开讲,K聆听。
“笨伯,奉告我名字。”
“没有,我饿了。”
手机屏幕上呈现kakaotalk信息。
“变态!”
“如果能够,或答应以去拍照,然后去练歌房,刚好想唱歌。”
沙沙。
“必然要来。”
“……本来是男的。”
“……可惜不是我。”
“甚么叫能够,到底会不会。”
“真是的,就这么擦吧,归正也不是甚么大事,FFF。”
“好,快点去吧。”
李牧念了一段,接道:“K长得又瘦又白,眉清目秀,的确像个女孩儿,但有说话停滞,很难开口发言。”
“还没有唱完,笨伯!”
“……哼,不晓得,或许是个笨伯。”
“很快就会好。”
“敬爱的,你真好。”
聊完。
“如何会?你不但会说话,又会唱歌,还会画画、跳舞、做饼干,除了偶尔抽风以外,的确是天赋。”
“真是的,啊,好乱,怕你会做奇特的事情。”
“……蓝色。”
“不分开,就不可?”
李牧摇点头,拿出湿巾,悄悄擦拭她的嘴角:“真是个小孩儿,明天就是你的节日。”
“不是,我可不是那样的人。”李牧口是心非。
“……啊?”
叮咚。
“我?”
雷鬼不羁的律动下,她终究沉入自在的梦境。
“FF,敬爱的,儿童节欢愉!晨安!”
“想想,我先去约会,等结束再奉告你。”
“真的捂住了?”
“好。”
“切,不是说要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