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地上的人非常狠恶地喘气了几口气,缓了过来,才降落且迟缓地答复道:“是。”
脚步声越来越近,尖头皮鞋抵在脸上踩了踩:“呀小子,死了吗?”
“金先生?金先生?”
咬牙收回的谩骂一顿一顿的,从后脑勺飘进耳朵里,只冷得脊梁骨都在发颤。头发被死死揪住,一次又一次朝着桌沿撞去。
“我这小我很讲事理,”赵七刀指了指脸上的刀疤:“杀人偿命,负债还钱。不该是我的我不贪,该是我的我要拿返来,哪怕是――”他的声音俄然变得狠戾:“哪怕是要动刀见血!”
“这小子,连你本身都顾不过来……”
跟着“砰”的一声巨响,把屋子里几人的重视力都转向了沙发那边。
“啧啧啧,”叹啧声从被桌子挡住的火线传来:“跟你说了多少遍,不要老是打打杀杀的,吓坏我的客人。”声音中的不容置疑立时让打手静若寒蝉。
赵七刀享用着这类恐吓别人的快感,不转头地把手向后一伸,部下见机地递上了东西。
“……看模样不太对劲。”
“……是。”
“呀,从速打119叫救护车!”回身教唆动部下,赵七刀狠狠抹了把头发:“阿西巴……”
“……是。”
把雪茄剪渐渐地套进金珉硕左手的小拇指,赵七刀禁不住伸出舌头舔了舔干枯的嘴唇:“信赖我的收益,很快的,只是过后会有些疼,你忍一忍。”
“找到了。”
金珉硕取出小药瓶,看了看名字无误,从速给金先生服下。一旁站着的赵七刀稍显殷勤地递上了一杯水。
正要将金先生的身材拖到沙发上,一声力喝让他停下了行动:“别碰他!”
“我能救他。”搀扶着茶几渐渐从地上爬起来,金珉硕攒了半天的力量,本来结结巴巴的话语也变得流利了起来:“他是心脏病犯了,我学过抢救,让我来吧。”
狠狠地瞪了金珉硕一眼,赵七刀看着从沙发上栽倒在地的人影,摸索着问道。听不到回话的贰内心一沉,也顾不得金珉硕的小题目,起家快步绕到沙发边上,伸手推了推人影毫无反应的身子,探了探鼻息,再抬开端来时,神采较着变得镇静了起来。
两眼朝沙发飘忽了一下,从速回转过来,死死盯在雪茄剪上,看着赵七刀将动未动的行动,金珉硕又咽了口唾沫:“你的那位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