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白了一眼那对劲洋洋的邃黑重瞳,手中六弩连发在刹时又上齐了弓弦,直指近在天涯的颀长身影,他未躲而是晃晃手中的一个荷叶包,油香的味道直冲鼻腔。
他单膝蹲下,当真的看她啃着鸡爪子,伸出曲线秀美的手指,她觉得他要夺鸡,本能的今后闪躲,他却只是勾了下她的鼻尖,貌似宠溺道:“十七,从今今后,每个七夕,我都要你和我一起过。我要你我之间,再无别人……我能够等,但别太久。”
话音未落,只见数道疾风划过,那百余盏标致的许愿灯纷繁被不明物击中,陨落到水面上。那最大的红灯笼最惨,被打得千疮百孔,直接坠落到明月夜脚边,她细心一看,本来是被金豆子击断了蜡烛。她气急废弛巡查着四周,终在桅杆之上看到了一身黑衣的哥舒寒,他正喝着酒,手间不忘弹着他的金豆子。连温亭羽也难逃厄运,被金豆子攻击后捂着头正蹲在船面上,狼狈不堪。
“郎君对主子但是真放心上的,您看这一起上需求用的,一应俱全。”
景天并无二话,转成分开,连同重楼,都悄悄走出房间。
“八宝荷叶鸡?”她咕嘟一下咽了口口水。
她负气锁住房门,听着有人悄悄来拨门,也假装没闻声,那门外的人也没对峙,回身就分开了,见他并不来安抚,她内心憋闷,干脆真的蒙头睡了。
“你要想好啊,打动是妖怪。”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