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夜与哥舒寒同时惊愣住，起因却大相径庭。
明月夜目光凉薄，她望着哥舒寒：“如何，你可敢？”
大管家又把盛着血水的瓷碗举到小约面前，她略微狠心，拿下发簪前后抓起两个小男孩的手指，别离刺破他们的食指，在孩子们的尖声抽泣中，那前后坠入瓷碗的几滴血液，在碗底微微扭转，竟然与哥舒寒的那团较大的血珠合二为一，严丝合缝。
“你是谁？”哥舒酷寒冷问道。
哥舒寒愣住，天然也为这女子似曾了解的面貌，但他不动声色道：“小约，好名字。谁派你来的，目标安在？”
明月夜怒极反笑，不由拍掌道：“王爷，这份大礼，才是本日最大的欣喜啊。”
世人皆愣，面面相觑，哥舒寒神采微微泛白，艰巨道：“另有你怀里阿谁。”
一声脆响，白瓷碗落地，血水四溅，碎片狼籍。明月夜已经寂然跑出了大厅，剩下愣住的哥舒寒，不知所措。
“结婚一个月，我就有了豆豆和山山这对双胞胎，你却被朝廷从承都调回长安。三年后，你再来承都，他们都两岁了，会叫爹爹了。你给他们取了名字，一个叫哥舒明朗，一个叫哥舒亮澈。你分开承都时我们又有了这个女娃，临走时你说她生下来要叫心心，你说你的内心一向会有小约。”小约说着说着，两行清泪缓缓滴下，染湿了衣衫。
她把发簪扔到他脚边，又用匕首狠心在怀中女娃柔滑的手指上划了一下，那孩子从梦中惊醒，痛哭起来，手指上的血珠也落入白瓷碗。
众目睽睽之下，那最小的血珠也垂垂融入的大血珠中。明月夜一把抢过那白瓷碗，细细盯着那一团大血珠，涩声道：“王爷，你到底孤负了我。”
“寒郎，你又有了新的老婆？就是中间这位夫人？五年前，我本是教书先生的女儿，我们在承都相遇，你说我长得很像一名红颜知己，就向我的爹爹诚意求娶。我们结婚以后，你教我习剑练字，带我游遍承都的山山川水，我们还曾一起吃过金水溪额百年好合红油抄手。”小约讲得哀怨委宛，哥舒寒挑眉听得当真，明月夜则眉心微蹙双拳紧握。
明月夜惊住，是这叫小约的女子的面貌，洗濯过的脸颊竟然也为绝妙才子一名，弯弯柳叶眉，如剪双眸，小巧如桃花般的唇瓣，白衣衫裙，还名叫小约。她的心猛的呗刺痛一下，不会这么巧吧？
“郎君，我都招手表示了，让您和夫人别过来，您还非要过来，本来我拿些馒头银两也就打发走了，哎，你看现在闹得吧……”蒙云赫嘲笑着。
白衣少妇势单力薄，但她并不害怕，一双明眸紧紧盯着哥舒寒，神情庞大。
哥舒寒望着那碗净水，嘲笑一声，拿出随身纯金小匕首，悄悄滑破食指，三滴鲜血落入净水，融成一团小血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