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水花声响,两条白净小腿都被他按进了木桶中。姜片辛辣,红花狠恶,她只感觉脚底到膝盖都是炙热一片,灼痛不已,额上已经沁出精密的热汗,不由咬牙切齿道:“很痛,快放开。”
“我记得,我受了伤……那边是谁,看不太清楚,是……小六吗?”莫千问眯起眼睛,打量着目瞪口呆的灵猫老六,她欣喜而又羞怯的扭捏着,终究内疚的,迈着标准的猫步走到他胸前,用脑袋蹭了下他身上的锦被。
“再动一下,尝尝……”他嘶哑着声音,不吝挑衅。
他伸出颀长手指,勾住她的外套领子:“你说呢?”
哥舒寒恍然大悟,不由哈哈大笑,嘲弄道:“这有甚么不好说?不过就是月事来了吗,我迟早会晓得。傻丫头……景天,去筹办一桶热水,放些干姜与红花。让央拉用红糖、枸杞、大枣煲汤水送过来。”
他们鼻尖挨着鼻尖,他的唇瓣也几近要贴上她的,冷郁的黑沉香游移在两人鼻息之间,微热轻痒。
老六在莫千问身畔转了几圈,卧倒在他的身侧,伸了个懒腰,傲娇道:“折腾了一整天,你们都累了吧,去安息吧,我在这儿看着莫千问就行了。”
莫千问略微睁大了眼睛,唇边绽放一抹欣喜的笑,还是有些衰弱道:“我是野狼谷主莫千问,明丽是我的妻,明妤婳是我们的女儿。我记得野狼谷遇袭……前面的事,想不起来了。你是婳儿的女儿,你都这么大了。婳儿终究找回野狼谷了,她在……哪儿?”
屋外的桑珠与央拉蹑手蹑脚屏退保卫,捂着嘴忍着笑,也悄悄回了外厅。
莫千问把本身的大手从明月夜的小手中缓缓摆脱,复而又重新握住,只不过这一次,他的手厚丰富实包裹住了她的手,他的手掌暖和、枯燥,有着沉甸甸的触感。
“此次,饶了你。”他并不甘心道:“睡吧,你累了。那边有老六……”
“十七,本王劝你轻声些,不然内里的人,会误本王……太卤莽!”哥舒寒微昂首,他眯着邃黒重瞳,邪魅不已。
“老六,你将老谷主体内的冰蚕蛊,过渡到本身材内,固然现在没有任何症状,但也不成掉以轻心……”哥舒寒挑眉道。
“怕,怕你家法……服侍。”她奸刁道,脸颊还是粉红未褪。
莫千问又看到了明月夜身侧的哥舒寒,悄悄叹了口气道:“阿寒,我睡了好久吗?你跟之前的模样……不太一样了。长高了,也壮了……阿九呢?”
“不怕?”他伸出一臂,揽住她颤抖的肩膀,另一只手却逆流而下,探入她衣内。他的手指冰冷,但所到之处却燃起炙热的火焰,终究逗留在她的小腹上。遂而一股暖和的内力,透掌而出,直入她的肚脐之处。腹痛与寒凉就在那源源不竭的温厚之下,消逝殆尽。
大雪山的夜,温馨而斑斓,暖和而诱人……
“你说过,不会逼我,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你……你不会自食其言吧?”
“本身脱,还是我帮你?”他暴露细白牙尖,含混道。
“好,就听小六的,有她照顾我,就行。阿寒,你替我照顾好……十七。”莫千问朝哥舒寒挤挤眼睛,复而放心的闭上眼睛,未几时,他又堕入了深度就寝。
兵临城下,一触待发。她忍不住咽了口口水:“我肚子痛,真的……”
“外公,您的伤才方才有转机,不要说太多话,睡一会,我去给您熬药。”明月夜望着略显怠倦的莫千问,声音轻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