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归于我,才有前程。”被颠簸得七荤八素的明月夜,模糊听到耳畔,那重瞳妖孽酷寒之音,意味深长。
和顺呢喃轻一声浅一声,声声入耳:“月光光,渡水池。骑竹马,过洪塘。洪塘水深不得渡,小妹撑船来前路。问郎长,问郎短,问郎一去何时返。”人和曲,都有微甜的暖和,让民气生安好。
哥舒寒打了个呼哨,不远处安息的雪狼王和白兔几近同时髦高采烈地奔向他。他松开她,看她精疲力竭地蹲在雪地上,不竭的咳嗽与喘气,鬓边的银色花朵也残落落败。
“我又安知,将军并非背信弃义之人?”明月夜气急废弛。
哥舒寒浅笑,核阅着她纤细的神采窜改,看得她鼻尖上沁出了几滴盗汗:“为何没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