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丫环仿若见了鬼普通,低着头,底子不敢看这妖魅诡异的变态女人。
并且,这位女人,有个极好听的名字,她叫宫锦。与她相会的一夜之价,竟然被炒到了万金之数。即便如此,也门庭若市。
裴绰约怒极,把桌上的果盘与茶杯之类,径直都扔向了房门,稀里哗啦砸了个痛痛快快。
她穿戴裹身的乌黑肚兜,宽松的玉白散腿裙裤,长长的黑发松松垮垮绾成了发髻,斜插着一枚妖艳的红宝石牡丹金步摇。她的妆容很浓,眼线长而娇媚,唇瓣红艳艳的犹若血滴。
“晓得老子为甚么能成为珍珠湾的花魁吗?”裴绰约拿起一壶波斯葡萄酒,狠狠灌入喉咙。她笑得无法而又阴狠:“因为老子有一颗男人的心。只要男人,才晓得男人想要甚么样的女人……”
听着内里两个丫环惶恐失措的尖叫声,起此彼伏。她浑身冒出了鸡皮疙瘩,极力的抖了抖肩膀,鄙夷低声自语:“的确不成思议。这花魁竟然喜好妙龄少女。八成是个妖怪,恶心至极……若非她能给珍珠湾带来大把大把的银子,老娘早就找个羽士来,收了她。倒霉,倒霉……”
珍珠湾本为一个夺目的波斯贩子开设,内里不但有本土的渔女女人,更有突波的胡姬,扶桑的歌女,狮子国金发碧眼的舞女,乃至来自悠远国度,皮肤乌黑油亮的昆仑女奴。但比来这几日,却新晋了一名花魁,因其特别的技术,闻名遐迩。
珍娘拍着本身的肩膀与手臂,忙不迭的逃脱了。
“女人钟意就好。”珍娘嗫喏着。她多少看不惯一个妖艳的女人,却对芳华少女透暴露,那股子讨人厌的贪欲与邪气。
“得了,老娘也乏了。你留下她们服侍就行了。都安息了吧……”裴绰约不耐烦的挥挥手,慵懒的卧在斑斓绸缎当中。
她半靠在床榻的丝枕上,手里拿着长长的赤金烟枪,意犹未尽的吞吐着一个个烟圈。烟雾终究散尽,暴露了她更加清楚的面貌,恰是裴绰约无疑。
她累了,复而又倒在了床榻的锦被中。她垂怜的抚摩着本身细滑的肌肤。
“是是是,宫锦女人说得极对。”珍娘谨慎翼翼把托盘放在桌几上。遂而,又横眉立目标叉腰指着中间两个惶恐的丫环,骂道:“你们两个贱婢,给老娘听好了。若服侍宫锦女人不周,把稳打断你们的腿。”
珍娘哂笑着,后退出了房间。她把房门紧紧封闭。
“珍娘用心了,昨夜那两个又洁净又新奇。不过比起本日这两个,还是减色很多。”她掐了下怀中丫环柔滑的面庞,不吝对劲。
“明月夜,没想到吧,我还活着……并且,我的人已经渗入了弈乾宫。我们这对朋友路窄,你的日子不会好过了……”裴绰约妖魅一笑,烈焰红唇,仿若血染。
因而,多少王公贵戚,或者富商乡绅,乃至文人骚客,慕名而来。算命趁便和这传奇的花魁共度良宵,一夕之欢后,都毫无牵挂的成为了这位花魁女人裙下的不腻之臣。这花魁女人,实在太懂男人的心机了,清楚一株妖艳勾引的解语花。
“滚,滚出去。你们这见鬼的模样,给谁看呢?老子是个妖怪吗!老子就是个顶天登时的男人。不过一时波折,虎落平阳。老子迟早有翻身的那一天。老子必然要找到宫锦女人,老子这辈子最爱的女人……呜呜呜呜……”喝醉了的裴绰约,终究忍不住嚎啕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