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块的蓝天玉台之上,安排着一把焦尾古琴,坐垫是绣满了银色牡丹花的蜀锦,中间丢弃了一块羽白的丝巾,也绣着小巧白牡丹,可惜染了血迹,很有几分苦楚之感。
大厅与内院之间,除了莳植了一大片梨花林,树林以后另有一个巨大的水池,种着星星点点的紫色睡莲,水池内里悠然游弋着一群金红与玉白的锦鲤,甚为喜人。
他高鼻深目,披垂着的长发棕玄色微微卷曲,眼眸是泛蓝的碧色,明显是长得比较都雅的那种异域人。
“夫人是江南人氏吧?对这大漠水土必定不平,广陵白牡丹花香清甜,活血化瘀,却对夫人的咳疾却并无好处,鄙人有一古方,需每日甜水梨一枚,挖去内核,放入川贝、银耳、以及……银魄血珠粉,熬制成汤,连服一年,可去恶疾。”明月夜按紧那人的手腕,只觉她心跳加快,手臂颤抖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