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卫将领听到这话,脸上顿时闪现难色:“公主,陛下已经……”
“阿琉,你往东面冲!”
听到那层层步屏后公主气急废弛的呼啸声,廊下的宋姬神情变得纠结起来,同时又担忧的望向殿中,她实在不知该如何措置。
公主也有些悔怨,为了不太惹人谛视而徒步行来,早晓得走得这么累、这么热,就该坐步辇过来。
公主一顿脚,赶紧也往前跑追上太子,两人还未靠近宫门,已经有一队宿卫神采肃杀冲了出来拦在宫门前,待看到冲来这两人的面孔,那带队者神采不由一变,赶紧表示世人收回兵刃,继而以军礼行道:“末将拜见太子,拜见丹阳公主!”
“可、但是……我若不听大舅教诲,母后又要训我……”
公主略显忿忿嘀咕一句,太子听到这话眉梢也是一扬,非常奋发道:“阿姊说得对极啦!学《诗》本来就无用,我实在不想再随大舅进学!阿姊,你能不能帮我……”
公主也豪放道,继而将仪刀抽出来持在手中,目睹宫人们神采一变要上前禁止,她将仪刀一横,轻喝道:“你们敢!阿琉,拔刀,我们冲!”
趁着宿卫们禁止太子的空挡,兴男公主撞开一人,从缺口里拔足飞奔,很快便冲到了一座偏殿前。殿内宫人见状,纷繁大惊失容,不知该如何做。一个女声在殿内响起:“快,用步屏拦住公主!”
帮了幼弟一次,公主表情也开畅一些,看看天上阴云更浓,便又催促太子快行。
公主略有对劲道:“我又不是经常做,偶尔为之。归正今后我都不在你家住,也用不到这体例。只是你要记着,不要让宫人、特别是蔡嫫她们几个母后身边人晓得,也不要常做。若这体例泄漏了,我也不再帮你!”
宫人们闻言,赶紧拉起步屏,自殿中冲出来,用手中步屏层层叠叠将公主困在一个狭小空间内。公主左冲右突,只见到空间越来越狭小:“阿琉救我!”
兴男公主亦换下了衫裙号衣,穿了一件右衽锦袍,外罩白纱披风,用以遮挡腰间的仪刀,另有靴筒里藏着的另一柄。现在已是隆冬,固然天空阴云麋集没有艳阳高照,但也是闷热得很。
“我不管,明天定要见到父皇!”
“可、但是父皇在此啊……”
“这体例可行?”
太子已经决定行上一次,但可贵有这机遇能够欺诈一次公主,不免要狮子大开口。